你换来。”澹台永函讨好道,这几年只要有时间,他就会黏在霓裳身边,虽然霓裳从未给过他一个笑脸,但是他坚信,霓裳就是一块坚冰,也有被他化为绕指柔的那一天。
霓裳只是微微点头,面对澹台永函,她的眉眼从未带笑过,只从离开玄阴山门的那一刻起,她一直有点心神不定的左顾右盼,虽然他知道狄云辰绝不会在这个时间凑巧来救她,来了也不一定能救的了她,可是她还是希望狄云辰来,整整四年了,她想好好看他一眼,看看他的笑,是否一如当初那般虚伪而敷衍…狄云辰发自内心的笑应该是什么样的呢?
霓裳一直犹记得,犹记得第一次在天汢后山看到狄云辰时,他抓起草根喂进嘴里的那一刹那,脸上隐现的笑…满足而羞涩!
或许下雨的缘故,今天小镇的大门口有点冷清,又或者这里的人远远的看到了玄阴少主来了,而自觉的回避开,总之,本该车水马龙的小镇门口,只有一个跛着腿的老人,拿着一把破旧的扫帚在一瘸一拐的扫着地…下雨天扫地…这不是见鬼么?
“什么人鬼鬼祟祟,玄阴少主亲临,还不让开!”虽然老者周身没有丝毫元气流露的气象,但是随行的护卫,还是谨慎的上前拦停了澹台永函前行的步伐,而向着老者喝问道。
老者抬头,跛着的腿虽然弯曲着,身子却在这一刻站的挺,让澹台永函一行看到,宽大的斗笠下,是一张被岁月刻出无数沟堑的脸,那双暗淡无神的眼睛老朽的似乎即将行将就木,仿若受不了雨水中丝丝凉意的侵袭,他握着扫帚的双,正微微颤栗着。
老者的目光从一众玄阴宗剑修身上扫过,极其淡定的看了人群中央一脸贵气的澹台永函一眼,当他的目光最终落在澹台永函身边的霓裳身上时,无神的双眼在这一刻绽放了一抹属于年轻人才有的“饥渴!”
“好一个天生尤物!”老者吐字清晰,铿锵有力。
“放肆!”一阵拔剑声。
随着“彬”的一声如同鬼泣般尖锐的剑鸣声,一道炽白的剑芒却率先在老者握着的扫帚上乍现,伴随着顷刻间碎散的扫帚,这道剑芒如同一道刺目的冷电,向着澹台永函闪现而去。
在这一刻,一众护卫包括霓裳,在老者突然绽放的气势下,如泰山压顶仿若被施了定身术般,动弹不得。
下一刻,他们眼睁睁的看着澹台永函的头颅,被这道冷电般的剑芒割断,滚落于地,而后又被颈脖出飞溅的鲜血落于头上,此刻,老者中已空,飞去的不是剑芒,而是剑。
当这把长约两尺五寸,周身炽白的剑器在顷刻间割断了澹台永函的脖子,重新回归老者的中时,一个岁数稍大,对慈渡神宗底细有所了解的玄阴宗剑修,才反应过来惊叫出声:“是冷电灰一,大家快逃!”
冷电灰一,慈渡神宗最恐怖也是最神秘的刺客,有关于他的传说,关于他中的那把凶器冷电,已经在修士界传衍了尽百年,而令玄阴宗,令天下剑修没有想到的是,这样一个本该入土的传奇人物,竟然还活着。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神宗底蕴。
一声惊呼之下,一众护卫顷刻间逃的干干净净,非是他们胆小怕死,对玄阴宗不够忠心,而是,面对冷电灰一,这样一个传说中的人物,传说中实力已经跨进剑神之境的灰一,他们再多一倍也是送死,对方既然敢欺到玄阴宗山脚下杀人,那就是对自己不是一般的有自信。
灰一好杀但从不乱杀,他一生只遵循掌管慈渡神宗规则的那个人的杀令。
场中,唯一没有逃走的是霓裳,再没有人殷勤的给她撑伞遮雨的她,在湿风冷雨的侵袭下,微微跺起了肩膀,如同夏曰清晨湖畔被清风带起了一朵莲花,不胜凉意的娇羞。
灰一中的冷电乍现间,已然飞射抵在了霓裳的咽喉:“老夫灰一,此举旨在为我神宗首徒狄云辰出气,烦请小女孩儿告知澹台靖罡一声。”在灰衣看来,杀人如果不让对方知道缘由,等于没杀!
被灰一呈剑于喉的姬霓裳并没有丝毫的惊慌,那双让人看见就容易沉溺进去,有着非凡亲和力,自然绽放着强大魅惑的眼睛,竟然笑了,这是她被圈禁四年来,笑得最真实的一次。
“您找错人带话了,我叫姬霓裳,是慈渡神宗首徒狄云辰的女人,小女子有一事相托,如果前辈回去,替我问候狄云辰一声,新年快乐!”
灰衣的眼睛眯了起来,对于详细调查过狄云辰底细的他而言,姬霓裳的事情自然清清楚楚,看着眼前楚楚动人的女子,纵然他一生心高气傲,也不得不承认,当真是美女配英雄。
“我可以带你走,带你去见我神宗首徒!”或许受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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