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照《大统历》算了个生辰八字,然后用红布包好,跟鲍学廉做了交换。
鲍学廉千恩万谢,特地给陆正祥也包了一个红包,陆正祥这边无论如何也不能拒绝,便又安排人回了一份大礼,此处略去不谈,只是当天鲍学廉打开纸箱的时候吓坏了,这澳洲人送礼,银元是按捆送,字画一桶桶像扎的柴火,瓷器更是不谈,都是悉尼也有的骨瓷。
“看来我那个侄女婿脑子不太好也是有原因的……”鲍学廉一个人待在自家二楼,地板上字画散了一地,“上行下效,上梁不正下梁歪,澳洲人上头就是土包子暴发户,底下的人怎么斯文起来。”
他打开一副卷轴,乃是仇英的《汉宫春晓图》,不过澳洲人不识货,就将它用牛皮纸包着,然后混在一群大路货里边,鲍学廉从小跟着爷爷跟父亲读书画画,哪有不认识的道理,他小心翼翼地将画轴卷好,扯了一匹自己带过来的丝绸包上,然后放到木匣中。
“内侄女的婚事有了着落,弟弟的任务也就完成了,接下来商号可就看自己的能力了。”鲍学廉躺在床上,看着屋外的南斗星,所谓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鲍家“云”字号还能干不过这帮土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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