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和张倔牛的样子有点相像,道友,你是张德业的后人吧?”
“那是家祖。”张志清回答,他心中给这个老道士慢慢构建出一个档案出来。
听这口气,这位和爷爷是同辈,应该还是朋友。不然,也不会叫爷爷的外号了。
“是你祖父啊。”老道人笑着说,他看向张志清的眼神中,满是对自家后辈的慈祥。“贫道的法名唤作梁理承,是道友祖父的好友。
不知道道友有没有听你祖父提起过我啊?”
“没有。”张志清否认。
听到这话,梁理承也不恼,反而笑着说:“也对,以你祖父那个死倔、清高的性子,没和你说过我也是应该的。
我这个叛徒、逃兵,不配做他的朋友。”
老人脸上的笑容,有自嘲之意,也有了然之意,显然他早已经知晓张德业会这样,却唯独没有带着悲伤之意、故作坚强的笑。
张志清就这样默默的看着老人笑。
他在心中又记了一笔。
这个老人,或许当年和爷爷一起抗击过外敌,不过听老人的口气,他们之间的关系里面似乎不太好。
笑完之后,老人似是释怀了,他将手中沏好的茶水递给张志清,做了个请的手势。
张志清接过杯,轻轻抿了一口。
“怎么样?”梁理承笑眯眯的问,好像一个祈求得到表扬的孩子。
张志清看着梁理承的脸,略显惭愧的回答:“说实话,晚辈虽然喜欢喝茶,但晚辈其实不懂茶。
您要晚辈说,晚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茶对于晚辈来说,不过是独自一人休憩时,才有空品味那种苦尽甘来的感觉。”
“苦尽甘来么?”梁理承笑说:“你这倒是好想法。”
“对了,你祖父过的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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