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有花老爷子的产业。”
早在一回来,甲一就将一切给打探的清清楚楚,这会儿立刻汇报道。
于是,两个人便骑马朝着城西行去。此时街上行人已经少了许多,不过在凤至经过的时候,还是有眼尖的人第一时间发现了。
不少人奇怪,王爷出宫之后,不回王爷府,这是要去哪儿?
花家的门房,一直住在京里,对七王爷的事那是耳熟能详,这会儿一见那面具还有铠甲,立刻便认了出来。他又是激动又是疑惑地上前,结结巴巴地道:“这,这里是花宅……不,不知道王爷来此……”
甲一在暗处听了,还觉得奇怪呢,王妃怎么找了个结巴的门房?这要是有人来拜访,他说话这样儿——
殊不知,这门房平日说话可流利了,完全不似这样儿。
门房结巴地说完,也老脸一红,他以前可从来没有这样过。
“找人。”
凤至见门房结巴成这样儿,也不在意,在他的带领下朝着前院儿行去。
那门房边走心里还边打鼓,不知道王爷来找夫人做什么。夫人可是成了亲的,儿子都这么大了,真真正正是有夫之妇。
快要到后院儿的时候,凤至陡然紧张起来,甚至比上战场打仗还要慌。他走的时候,花容已经有孕几个月了,而今孩子该有好几个月了吧?
待走到院门口,他就看到,花容在紫藤秋千上坐着,怀里还抱着孩子,有节奏地在那里一荡一荡的。
他张了张嘴,觉得嗓子异常沙哑,异常艰难地道——“容容,我回来了。”
话落,却见本来在秋千上坐的好好儿的人,身形一个不稳,险些就要栽下来。
凤至见状,立刻奔上前,将媳妇连带着孩子一起接住,揽到怀里。
熟悉中又有些陌生的气味,让他鼻子微微发酸,心中一直压抑的思念如泉涌一般,再也控制不住。
花容窝在他怀里,自己的怀里还抱着儿子,过了好大一会儿,才从他怀里探身出来,抱着儿子挑眉道:“七王爷,这里可不是你的王府。”
凤至见她脸色平静,嘴角含笑,可眼睛里却跟刚下过一场暴风雪一样,比北疆最冷的冬天还让人觉得冷。
“好一个七王爷,出去两年,连一封信都不往家里写,你可真行。既如此,你还回来做什么?”
花容气恼,抱着儿子怒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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