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将银子拿出来。”
花文宗这下子彻底瘫倒在地上,且不说小儿子知道了这事儿怕是要恨他一辈子,赌坊的人知道了,他这最后的家当怕也是要保不住了。
起初,他并不想跟着小儿子一起来闹,可谁让景钰太无情,当爹的来了几次,做儿子的竟然避而不见。
是以,他对大儿子所有的指望也没了,便想着还是银子来的实在,便狠下心索要一万两银子,以后老了也算是有个保障。
一万两银子,对于杨家来说,还是能够拿的出来的。
只是,他却没有想到景钰这么倔,就算被逼迫到这份儿上,还是不肯答应。其实,只要他写信回去,无论要多少银子,杨氏能不给他?
众人这戏看的,还挺过瘾,峰回路转,这苦情的两人,竟然才是构陷儿子兄长的恶人。
“按理说,我这做侄女的,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伯父去死不是?”花容半蹲下来,与他四目相对,缓缓道,“可是,你当初为了谋夺我家家产,给亲侄女下药,还算是人么?简直就是猪狗不如!”
花文宗张了张嘴,想说她根本没有证据,全都是诬陷,可却发现众人看他的眼神一个个都变了,哪怕再怎么说,也是徒劳......
“从今日起,你们俩从京城消失,若是再敢纠缠不休,那就只能请二位去吃牢饭了。”
花容掷地有声道,单是凭着她如今的身份,这番话,便没有人敢不信。
当日,花文宗和花景耀就被赶离了京城,他那铺子,理所当然被赌坊给收了去。
这一回,便真的是一穷二白,就算想回青州,只怕也得要饭回去了。
花景钰知道了所有的事,当晚喝的酩酊大醉,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他却是闷声哭了一场。
只当,以后再没有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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