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丫头,还真的挺倔强的,他知道,只要他说好啊,她真能直接把强大的内力袭向他。
内力比拼这件事,可真不是说说那么简单的。
如果真如她所说的那样,她的内力比他高深,那么他恐怕在她内力奔涌过来的那一刻,便吐血而亡了。
“落儿,你为什么久突然对我充满了敌意呢?我可是你最亲的人啊。”贺兰诺有些不解的问到身旁的冰落。
他有这样的感觉,在他决定回到湮雪国的这一路上,她对他的态度也并没有好一点。
他都已经决定了重回湮雪国,并且向她承诺他对于她的复仇计划不会有任何的阻碍的。
但是,她好像并不太相信他。
“没有敌意!”冰落低头淡淡的说道。
她很害怕这种感觉,或者不叫怕,而是担忧,她担忧的是她杀了贺兰诀,会不会影响到她和他之间的感情。
虽然他说不会,但是她还是担心。
“落儿,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出来,不要放在心里,我希望你对我不要有任何的隐藏,那样的话,我便对你百分之百的服从,就算你是错的,只要你告诉我,你想那样去做,我都会陪你。”贺兰诺认真的说着。
冰落迟疑了下,轻声开口,“诺,你确定,如果我手刃了贺兰诀,你真的不会记恨我吗?”
贺兰诺笑了笑,“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因为这件事,你放心吧,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他这个人之所以走到今天这地步,完全是咎由自取。”
贺兰诺说着,似乎想起了什么,脸阴沉下来,“不要说是你了,如果那日在太子府上要不是父皇出面,让我承诺恩怨尽,我还真的不会放过他的,毕竟他曾经那样对你,想到这件事我就恨不得替你报仇。”
“真的吗?诺?”冰落问道。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她变得这么在乎一个人的感受,她甚至会怕他因为一件事而去记恨他,她想大声的说出来,但是却又不知如何表达。
“千真万确,落儿,这个你放心,只要到了湮雪国皇城内,我可以向你保证,你想做什么事,都可以。”贺兰诺回答道。
“主帅,有新的消息,来自湮雪国皇城里的。”
就在贺兰诺和冰落说话之际,驾着马车的寻花汇报到。
“好,寻花,你且把消息传达给我。”马车内的贺兰诺道。
话音刚落下,寻花朝马车内扔入一只锦缎条。
轻轻伸手,贺兰诺抓住锦缎条,低头,仔细阅读起来。
冰落没有看到锦缎里的内容,但是,她看到了贺兰诺表情里的错综复杂和诸多变化。
“有什么情况吗?”冰落望着手里紧握着绸缎的贺兰诺问道。
贺兰诺没有回答她的话,准确的说是贺兰诺好似没有听到她的话,他始终沉浸在绸缎里的消息。
“发生什么事了吗?诺!”冰落再次催问道。
贺兰诺抬头,望向冰落,冰落清晰的看到,他的脸色瞬间悲伤起来,眼眶里泪水在打转。
“你告诉我好不好?有什么事,我来帮你扛!”冰落坚定的说道,她看到贺兰诺的如此表情,预感到肯定有大事要发生。
贺兰诺努力抑制住眼泪,叹息一声道,“今日,是我母后的忌日,十年了,我的母后离开我已经有十年之久了,想起她,我的心里真的很难受。”
他的泪水,终于抑制不住,纷纷洒落而下。
他不需要强忍着泪水,一点都不需要,因为坐在他面前的是他的落儿,他深爱的落儿。
如果说他年幼的时候,母后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的话。
那么,现在在他成年的时候,落儿却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女人。
在她的面前,他不要隐藏起柔弱的一面。
“十年了啊!好久啊!看你这么悲伤的样子,我也真的很难受。”冰落揉了揉他的头,一时有些语塞,不知道如何去安慰他。
贺兰诺并没有过多的沉浸在这段悲伤中,似乎,他的脸上悲伤扫去,有的只是愤怒。
“还有什么事吗?”冰落望向手里紧紧攥住绸缎的贺兰诺,他的脸上充满了愤怒。
“太子这个人,看来真的是活腻歪了。”冷冷的话,从贺兰诺的口里说出。
冰落怔了下,太子贺兰诀?
难道在他母后的忌日,太子贺兰诀有什么小动作吗?
冰落询问的话望向贺兰诺,她等着他的回话。
贺兰诺的怒火在燃烧,面对冰落询问的眼神,他强压着怒火,缓缓说道,“这份消息是来自蓝甲卫的,所以我对这份情报深信不疑,蓝甲卫的情报是不会错的,我只是搞不懂,太子的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
冰落有些不悦,“到底什么消息,你还能不能好好告诉我?”
“今日是我母后十周年的忌日,父皇安排了祭祀礼,由皇后负责操办整个祭祀,这场祭祀,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阴谋,而这场祭祀的最终目的是刺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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