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不信了,更何况其他四国的太子们呢?
“呵呵,口天族长的话未免太过夸张了吧,我怎么就不知道我们西蜀国被你口天族长控制了呢?”西蜀国太子刘善子第一个站出来反驳道,他觉得口天族长的话太过夸张,又是一个说大话的人。
“我们木卢国也很好啊,临行前我还和我的父皇畅谈许久呢,他也没有告诉我说我们木卢国被你口天族长控制了啊?”木卢国的太子木万宇摊开手掌,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
他们两人确实一点情况都不知道,甚至一点痕迹都没有。
但是他们是这样的情况,并不代表唐国和兰克国也这样。
唐国的太子唐亦如似乎想起临行前他父皇对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叹息了半天,只是撂下一句话,“东瀛国的人啊,手已经伸到中原七国这边来了,如果遇到东瀛国的人,务必不要得罪他们啊。”
父皇临行前的谆谆教诲自然被他抛诸脑后,此刻想了起来,不禁有些后背发凉。
他的父皇让他不要得罪东瀛国的人,但是现在看来,他不仅得罪了,而且还得罪了个东瀛国的大人物。
他这边如此,兰克国太子兰宁宇那边的脸上却要悲伤了许多,他似乎想起来,临行前和父皇告别的那一番场景,他的父皇已是卧病不起,苍老的白发,枯黄的面容,皱纹斑驳。
他的父皇拉着他的手,泫然欲泣,“宇儿啊,父皇真不想让你生在帝王之家啊,要是生在平民百姓家的话,那该多好啊。”
他当时还很不理解他父皇话里的意思,以为父皇又想说他几句。
但是父皇接下来的话,却让他陷入了沉思。
“宇儿啊,如果咱们兰克国被东瀛国灭国了,你会不会恨父皇无能啊?”
他的父皇当时说出这番话的时候,脸上满是悔恨的表情。
他当时只是安慰了他父皇几句,说了一大堆夸赞他父皇的话,当时的他真的不以为意。
只是,现在想起来,却有些担惊受怕起来,他兰克国居于南方,与以海岛建国的东瀛国临近,和东瀛国相比,他兰克国确实兵力不怎么强势。
如果东瀛国真的想灭他兰克国的话,还真的很不好说。
“我说,各位是不是真的不相信啊?”口天族长眉眼微抬,望向四位太子,口天族长说着从袖中掏出四封书信,仍在了地上。
“请各位打开看看吧,这个是你们父皇亲笔写给我的降书,你们父皇的字迹,你们不会认不出来吧?”口天族长看着四人疑惑的神情,补充说道。
四份锦书,就这样飘落在四人面前。
四人却无动于衷,他们不相信这会是真的。
东瀛国的众人们一个个都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探出头脑,翘首张望,一个个都想看看书信里面的内容,他们很好奇,口天族长虽然神通广大,但不至于真的就控制了四国吧。
口天族长看四人并没有什么动作,云淡风轻的催促道,“我说四位,打开看看吧,是真是假,你们看看便知道了。”
第一个躬身捡起锦书的是兰克国的太子兰宁宇,他的手有些颤抖,想起此刻正卧病在床的父皇,他的心有那么片刻的疼痛,轻轻的掀开锦书,看到了里面的内容,整个人,直接瘫坐在地上,硕大的泪珠滚滚而下,“这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的父皇,怎么会写这样的一封信呢,怎么会呢?”
第二个弯腰捡起锦书的是唐国的太子唐亦如,他打开书信的一刹那,整个人瞬间愣住了,他父皇的笔记,清晰而透明,确确实实是他父皇写的字,他原本挺直的腰杆,瞬间软了下来。
国家都在别人的掌控之下了,他的父皇就如一只牵线木偶了,他这个太子还有什么可以嚣张的呢?
“到底是不是真的啊?看你们两个人的样子好像是真的似的。”木卢国的太子木万宇边说着边弯腰捡起落在他面前的锦书,小心翼翼的打开,第一眼的那个“木”字就让他确定这封锦书定是出自他父皇之手无疑了。
一瞬间,心咯噔一下,手都有些颤抖。
他握着锦书的手,骨节分明,好似握着千斤重物般,内心,在滴血。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父皇会写这样的一封求降信给你,为什么啊?”
木万宇的声音有些嘶哑,他似乎像被利剑刺穿了心口般。
“三位,你们先不要这么悲观,说不准这些书信是伪造的呢,又或者是咱们的父皇是被逼的呢?”西蜀国的太子刘善子看到了三人急剧变化的精神态度,他不用去看也知道锦书里写的是什么,所以,他知道,却没有勇气去面对,只能矢口否认。
“刘善子啊,你的胆量有些大了,你要知道,你在我眼里,只不过是一只蝼蚁而已,所以不要妄想着和我斗,我捏死你,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般轻松,而且,还没有人去找我报仇。”口天族长冷冷的说道,他少见的如此冰冷刻薄。
东瀛国的众人看到了口天族长的这张面孔,一个个都吓的有些不敢说话,包括三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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