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开始并未怎么挣到钱,虽说第一桶金,夸的很有那么个回事,还是有些唏嘘的成分在里面。他真正发家,还是在后面。
林国清挺享受被个漂亮小姑娘夸赞的感觉,“我明天去体检了。”
“体检?”林校重复着这两个字,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两个字才出了口,她又反应了过来,“这就要去体检了?在哪里呢?”
她特别的殷勤,“国清舅舅,你一个人去,还是有人陪着你去?”
林国清没觉得体检是大事,况他都这个年纪了,比寻常人去体检的小青年都要大上几岁,“我还要人陪着?怕寻不着地方吗?”
“没、没有的事,”林校连忙说道,“这入伍的事,可是大事,我们村里也有人呢,他们都没敢去,今年好像还有人来我阿公面前说情,我阿公是帮着说了情。”入伍的事虽是义务,可也得看情况,因为名额摆在那里,不是不想去就不去,想去就能去。
“今年人还挺多,”林国清说着,“想去的人多了,就往想去的人中间挑人,万一把那些个不愿意去的人挑去了,到时闹出个什么事来可不好收拾。”
他说的就是些那些逃避服役的人,到时候去了部队再闹什么妖蛾子,那才不好处理,先不说上面丢不丢人,这乡政府可得把脸给丢尽了。
林校到没有林国清想的这么远,她觉得军人保家卫国,没有军人保家卫国,哪里有大家的幸福生活。“国清舅舅,你同我说说,都在哪里体检呢,是在乡政府吗?”
林国清点头,“就在乡政府,先做个目测再说。”
林校笑眯了眼睛,“我还没见识过呢,明天去见识一下,国清舅舅,你就带我去见见世面?”
“有什么可看的?”林国清摆摆手,并未同意,“一帮小青年都光着膀子体检,你小姑娘家家的看什么?没得叫他们都看你。”
林校吐吐舌头,“那我就不进去了,在外头等你出来。”
他这才点头,一副“恩赏”她的态度,“不许进去,可记着了。”
林校使劲地点点头。
她是搭十点的渡轮回家,许是早上她与张全输的那一阵仗,再没有人过来问她明明去乡上,怎么就从镇上码头下了船。
没人问,林校就乐得清静。
不过,渡船停在北门码头的时候,从船上下来两兄弟,正是林期与林凯这对双胞胎。他们双胞胎一个像林大洋,一个像吴金玲,明明各自像父母,又奇异地能瞧得出来这是对双胞胎。
林期先看到林校,就朝林凯使了个眼色,林凯冷着个脸,没有什么反应。
林期见他没反应,索性就朝着林校走过去,一屁股就坐在林校身边,朝着林校笑着一口白牙,“阿姐,几时办酒呀,也叫我跟阿弟回去喝喝酒?”
林校上辈子就不喜欢这两兄弟,这辈子也没甚么好感,往他面上看了眼,“放假了?”
林期一拍书包,“下午就没课,就算是有课也有什么可上的,还不如回了家。”
听这话说的,林校实在是懒得同他说话,侧过头,“反正是你的事。”
“阿姐,你说呀,几时办酒呀,怎么的都没听到消息?”林期非得揪着她问个明白不可,“我等喝酒等了好长时间了,阿凯,你是不是也一块儿等着吃喜酒?”
比起林期的外放来,林凯略显得沉默,被林期这么带着一问,他看向林校一眼,就点了点头,算是附和。
“办什么酒?”林校嘴角一扯,“我办什么个酒,我爸才没了,就办酒?你们两兄弟光长个子不长脑袋?知道我爸是你们的谁不?”
林期挠挠脑袋,一副“憨憨”的样子就出来了,“阿姐,对不住呀,我差点儿把这个事给忘记了,那是等明年再办酒吗?”
“不办酒,没的喜酒吃,”林校笑眯眯,将手往林期肩头一拍,“要不你早点儿办个酒,叫我先吃个喜酒?”
“我才不办酒呢,结什么个婚!”林期嚷了出来,见着船里的人都看他,他立时就炸毛了一样,“看什么看,有什么可看的!”
他不嚷还好,他这一嚷,别人都忍不住发笑。
林期还是个小男孩,这会子还没在社会上混过,脸皮子明显有点薄,顿时就涨红了脸,“你们笑什么笑?笑什么笑啊?”
林校就冷眼旁观着,心里想的是她爸生前可指望着这两侄子给他养老送终,手头可大方了,回回都给她叔叔林大洋家送钱,送的一点都不心疼。如今他这两个侄子到真是好,这四七都没过完,就来问她这个堂姐几时办酒了!合着他们不知道村里的风俗,这起码得等明年才能办个酒,更别提她再没有想过与董伟办酒的事。
林凯坐在旁边,没有吭声,像个哑巴一样。
林校看他的时候,他也看了林校一眼,很快地就将视线收了回去,好像根本没看林校一样。这举动,叫林校暗暗发笑,她叔这两个儿子上辈子没落得什么个好,都是混子,就是那种最没出息的混子。“阿凯,阿婶说你最听话,你怎么也跟着阿期乱胡闹?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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