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对上主子,臣子对上臣子。
对方的主子许育说话,秦风回答那是应当,但是对方的一个奴才臣子刁难,秦风就没有必要开口,自然这解围的事情由秦风的这些属下去做最为合适。
问天的意思很明显:老不死的,不要嚣张,我们敢来,就不怕你有阴谋诡计,有本事,你放胆过来。
“秦贤弟,我这么叫你,你不介意吧?”那许育开始和秦风称兄道弟起来。
“许老哥,朋友见面,我怎么会小气!”
秦风虽然面带微笑,但是却感觉好恶心,对方的年龄足以做自己的爷爷都可以了,他的儿子都可以做秦风的父亲了,竟然还称兄道弟,真是虚伪啊。
“这位少将军,年纪轻轻,胆识过人,机智幽默,看来你的帐下是人才辈出啊!”许育看着问天笑着说道。
“什么人才辈出,我看是小猫小狗,伶牙俐齿之辈,全部拿过来装点门面!”许育的一个儿子竟然不服的说道。
“阁下说的不错,在下的确不是什么少将军,更不是什么胆识过人,机智幽默,难以比得上许元帅的公子,一看就是龙凤之姿,心胸宽广,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啊!在下不过昔日林伟光将军坐下的一位贴身侍卫罢了!”
面对嘲笑问天也不迟疑,这个时候可不能弱了面子,双方谈判,不是你压过我,就是我压过你,表面看起来是两人的面子,实则代表两个阵营的面子,这就是邦交。
面对对方的讥讽,问天的意思也很明显:你说我是小猫小狗,伶牙俐齿,装点门面,我是有如何,难道你这样的表现就是龙凤之才,能言善辩,只不过酒囊饭袋一个,你一个对方主子的儿子都这样心胸狭窄,毫无度量而言,更不要说你的父亲了。在下不过一个不知名的侍卫,但是也比你强。
“许光,失言了!退下!”许育看着自己的儿子说话都不会说,立马呵斥了对方。
“是,父亲!”那许育的儿子退了下去。
“秦贤弟,你的这些属下可真是据理力争,得理不饶人啊!”许育淡淡的笑了,“不过,小小年纪,在如此阵势面前气定神闲,极致善辩,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许老哥,你言重了,都是在下管教不严,让你们见笑了,此人的确是林伟光将军昔日的一个百夫长,被林将军收做贴身侍卫,我本想着和其他三家联合攻打许老哥您的,还是他劝谏我,要以和为贵,和许老哥谈谈合作的事情,我看他是个人才,刚刚将他提拔为军机府的副府主,说起来,许老哥我们二人能合作还应该谢谢他呢?”秦风淡淡的笑了。
对方的话,秦风也听出来了,他是嫌问天身份低微,不该在这里插话,说什么能言善辩,气定神闲,只不过话中话就是说:装腔作势,伶牙俐齿,目无尊卑。
秦风自己的属下怎么会容许对方小看呢,秦风的回答也具有讽刺性。
意思就是:我的属下的确是身份低微,但是这样身份低微的一个人却想出一个绝妙的对策,我们双方何谈就是他的建议,我现在已经将他提拔为元帅级别的人物,难道他还不如你儿子吗?你应该谢谢人家才是。
“失敬失敬,少将军竟然如此大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那许育再度赔笑着说道,不过那犀利的眼神却紧盯着问天,想看看这少年究竟什么人,只有二十多岁的样子,竟然有如此的脑子。
“许元帅,言重了,在下的确人微言轻,让你见笑了!”问天对着对方一笑淡淡说道。
“哈哈哈哈,秦贤弟,进去吧,既然来了,我们就进去看看,我已经准备好了酒宴为你接风洗尘!”许育笑着终于转移了话题。
“好,请!”就这样秦风跟着对方走了进去。
谈判乃是邦交之道,就好比外交,一句话说不好,就会有失国体,让人嘲笑,这看似简单的迎接,实际上却蕴含着彼此的初步较量,如果秦风不能占尽上风,接下来的事情,恐怕就会被处处压制,更难进行,所以看着问天的表现,秦风也是发自内心的欣慰,这小子,的确是个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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