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云中暗道:这洋人一定是史蒂夫,怪不得这几天见他总是穿着丝质衣服。
“黄老板,听说这几天你闺女吵着要上学堂,不知此事是不是真的,我可告诉你,我儿子不会娶在外面抛头露面的女子,如果此事当真……”
“呸!姓周的,你吓唬谁?闺女离家上学,你当我愿意啊!咱又不是出不起钱,请不起西席,可这是官府的命令。”
“官府还能干涉你家事?我看是你教女无方!”
“官府是不会强管,可是我闺女要去告官,我有什么办法。”
“告官?真是大逆不道,这门婚事,我退了,免得这个小祖宗把我家思琪也带坏了。”
“退婚?老周不是我吓唬你,白纸黑字,婚书上写的清清楚楚,除非一方亡故,否则不得悔婚,你要退婚,可以,杀了你儿子,我就同意!”
“你!哼哼,就怕你女儿在我家不习惯,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不保证。”
“亲家!好好……咱们好好商谈,你家思琪是不是也想上学堂?”
“还不是你家宝贝女儿带的,不过周某家教甚严,我女儿还不敢当面提出来。”
“这几对了,你以为我愿意送我女儿去学堂,学那些洋人的东西?官府说了,只要子女愿意,父母不得阻止,否则就是犯法,犯法可是要坐牢的,你不要以为黄某开玩笑,官差都到我家抓人了,要不是女儿灵,我差点就坐牢了!。”
“真是岂有此理!一定是变法闹腾的,自古以来,女子无才便是德……”
罗美薇皱眉,看了李云中一眼,嘟着嘴转向别处。
郑燕儿可没什么顾虑穿的,转头对这桌两人骂道:“住嘴!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我看你们都是混账,女子为什么就不能读书?”
“黄兄,他们人多,咱们走!”
“周兄先请,咱们到别的地方再谈。”
“哼!”郑燕儿见他们咚咚的下楼,还不解气,苦着脸对李云中道:“老公,他们为什么不愿意让女儿读书,当年我爹为了我上学,可是费了好大的劲。”
罗美薇安慰道:“观念不同,南洋华人时刻都处在洋人威胁之下,就是女人也当半个男人用,而他们安逸久了,只会拿我们女人当做玩物,不许我们读书明白事理。”
李云中见两女异样的眼光看过来,急忙说道:“我就是为了改变这种观念才变法,我是忠的,他们是歼的。”
“要我说啊,这变法纯粹是祸国殃民之举!”
李云中听见有人大言不惭,立即示意几人安静,暗道,这个人说的那么大声,分明是想引人注意。
一个大约三十与余岁的男子站起身,对众人抱拳示意,继续大声说道:“刘某不才,听各位都在讨论变法的之事,情不自禁的说了句,请各位见谅。”
唐亮见李云中皱眉,同样大声问道:“这位刘先生,你为何认为变法祸国殃民,据我所知,变法都是利国利民之举,大家都感同身受,大家说对不对!”
一个富商打扮的中年男子,站起身道:“说的不错!我经常走南闯北,银子没赚多少,见识倒是有长进,我一直在关注朝廷变法之事,的确是利国利民,杨某受益颇深,我也不是张扬之人,今次见刘先生诋毁变法,才站出来说几句公道话。”
刘姓之人鄙夷道:“原来是商人,商人见利忘义,怪不得为变法张目,刘某身为举人,羞与你为伍,请便。”
杨姓富商惭愧,像众人拱,也不说话,径直离去。
郑燕儿问道:“他为什么走了,只不过是举人,有什么了不起。”
唐亮低声解释道:“在天朝讲究士农工商,商人是最末一等,而举人属于士,排名最前,要是他们闹了官司,一定是那个姓杨的倒霉,遇上贪官,说不定又要破财免灾。”
李云中起身,脸色铁青,吩咐道:“咱们走!””
出了茶馆,郑燕儿娇声问道:“老公为什么要走啊,我还想听那个姓刘的怎么诋毁您呢,哼!他要是敢骂你,我就揍他!”
李云中没心情开玩笑,对唐亮道:“你派个人把姓刘的带到偏僻之处,问问受谁指使,还有你再派人到别的茶馆看看,还有没有像姓刘的这些混账。”
唐亮惊道:“受人指使!什么人那么大胆,竟然跟朝廷作对,皇……爷您放心,我这就派人前去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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