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机可乘,立马出言道:“陛下,此事必有隐情,请陛下将吴虎交于臣,臣定能够让吴虎开口的。”
朱棣看了秦光远一眼正准备开口。
秦光远抢在朱棣面前开口道:“陛下,臣说实话,确实是臣带人打了郭言顺,靖难之时在攻打济南之际,郭言顺曾与铁弦一道诈降,使得损失了不少兄弟,臣心中有怨气,便带人打了郭言顺,所有过错臣一人承担,吴虎等人不过只是听臣命令行事罢了。”
秦光远难道要说,此事他完全不知道吗?
吴虎等人与郭言顺没有任何交集,这打死都不会有人相信的。
再说了,秦光远若是真的把这个锅甩出去的话,那往后还有人会真心服他吗?
朱棣黑着脸良久不做言语,倒是那按察使出言指责道:“新城侯,陛下对郭言顺之事已然是只字不提了,你这是抗旨!”
尼玛,这都上升到抗旨的情形了。
还是那布政使较为圆润一些,随即开口道:“没有如此重要吧?新城侯升为带兵之人,行事难免无所拘束一些,想着为遇难的兄弟报仇也是情理之中。”
那按察使立马顶着回道:“难道此事就如此了?郭言顺的这顿打就白挨了?那朝廷的律法何在?”
布政使估计也了解那按察使的性子,无奈叹气道:“在下何时说此事就如此算了?在下只是说此事不应该上升到抗旨的高度罢了!”
这个时候就需要朱棣来表态了,难道朱棣要一挥手,道:“此事就这般算了!”
若是朱棣真的这般说了,那经过渲染,整个济南又会是一片混乱的。
很快,朱棣便出言道:“郭言顺汤药费由秦光远负责,另责仗二十已示惩戒,按察使此事既然是发生在济南的,那便由你执行吧。”
朱棣这也是在表示,对秦光远的惩戒绝不会有任何掺水的存在。
郭言顺不过只是受了一些皮外伤。
若是搁在民间顶多也就是一个民事纠纷,赔偿些汤药费便是了,根本就没必要再搞责仗的。
朱棣的这个惩戒让郭天顺身边的那两个读书人也是颇为的满意,脸上带着笑容,拜倒在地,道:“多谢陛下秉公办理!”
郭天顺虽说双腿被废已无法跪拜行礼,但点头示意也算是对朱棣表示了臣服。
朱棣脸色终于缓解了一下。
随后,那按察使便招呼了两个兵丁,走至秦光远身边道:“新城侯,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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