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在一旁的谢婉容看着李恪意气风发的我样子,算是他年龄较小,也能看的出来,今日的李恪可以说是大出风头,道“那个《平安帖》真的是那么好吗,回去给我看看可好?”
毕竟是孩子心态,还是充满好心的,李恪摸摸她的脑袋,道“也没有是了不起的,是王羲之写的而已,都是二百多年的时间了,能保存到也算是不容易的事情了,回去给你看看。”
“好啊,殿下哥哥真好,伯父珍藏的那幅字画,从来不给我看,还是殿下哥哥大方。”一边说着,一遍向着谢映登撇撇嘴,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谢映登在一旁看着这两个人,嘴瞥向了一旁,《平安帖》在李恪的手,简直是明珠暗投,一甩袖子,也不去理会两个人。
这边的谢婉容看见谢映登吃瘪,心更是高兴,抱着李恪大喊道;”殿下哥哥,你真是厉害,我还没有看见过伯父生气的样子呢,要是我在拿着伯父没有办法的话,我来殿下哥哥来了。”
李恪也是哈哈大笑一声,他看的出来,谢映登对于谢婉容是十分的宠爱,也是拿谢婉容没有办法,道“可惜这副字是我要送人的,要不然是送给你也是可以的。”
谢婉蓉容听见李恪这样说,反而是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李恪看着她,十分的惊,为什么一下子居然是变成了这个样子,心也慌张下来,道“怎么了,为什么要哭呢?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了。”
谢婉容是李恪手下的几个大汉在他的手也是讨不到便宜,现在这个样子让李恪也是摸不着头脑,谢婉容看见李恪这样安慰他,带着哭腔,道“是人家感动了,还还没有人能可以送给人家这么贵的礼物呢!”
谢映登脸色通红,他今天的《黄庭经》足足是两千多贯,但是让谢婉容这样说实在是落不下脸面来,拉着她的手道“好了,婉容,伯父书房里面的那个你喜欢的《仕女图》你要是喜欢的话,你回去拿去吧。”
谢映登虽然是这样说着,但是李恪分分明是看见了他的嘴角抽动,心更是觉得好笑,禁不住在那边也哈哈大笑起来,原来真人也是人啊!
谢婉容听见了谢映登的话,自然是赚涕为笑,拉着李恪的手的,道“殿下哥哥,看来是伯父怕你将他下去了,才这样做的,哼,只有伯父在送我一幅画我才是真正高兴呢!”
李恪心叹服,这一次是彻底的服气了,怪不得谢映登都不放心将她留在家呢算是换了他,他也是不放心啊。
回到都督府,用过了晚膳,将李袭誉张瓘谢映登等人送了下去,李恪才回到正堂,不是不想休息,是因为陈普在哪里等待着他。
“殿下。”陈普站立了起来。
李恪走过去,将他扶起来,道“先生,我不是说过吗,若是你我之时,不必如此多礼,今日事物繁杂,让先生久等了。”
陈普坐了下来,道“臣不敢,臣在这几日,将从扬州到余杭郡也都是走了一遍,以为殿下要回京,殿下肯定是要陛下述职,臣给殿下准备了一份殿下的扬州奏疏。”
陈普说完,在怀拿出了一封奏疏放到了李恪的面前,李恪拿起来仔细看了一遍,良久,才将奏疏放下,看着陈普,道“先生,你的意思,是要将扬州到盱眙的水路畅通,归结于扬州水军,并且是请朝廷拨款?”
陈普点点头,道“殿下,你现在的羽翼并不丰满,正所谓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殿下你要是在扬州表现的过于耀眼,那么很多人不会让殿下在这里呆下去的!”
李恪的身躯一震,他不得不承认,陈普在这方面,人心莫测看的是很清楚,朝的大臣,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有人对于李承乾的太子位置造成的威胁,道“那么以先生之见,我应该如何?”
“很简单,多说李袭誉开发扬州农田水利之事。多说李孝恭在江南训练水师之事,这样一来,变成了是殿下水到渠成,在前人的大树下乘凉而已,谁还会在意殿下,有什么戒心。更重要的是,殿下缺乏的是时间,只要是殿下韬光隐晦,将海贼剿灭,那时候,才是名满天下,羽翼丰满,谁也拦不住殿下了,臣请殿下暂且雌伏,以待雄飞!”
李恪站立起来,道“先生之言,胜过恪之终日所思,恪愿意听从先生的意见,至于是功劳所属,恪也愿意归结其他人的名下!”
陈普终于是松了一口气,他担下的是李恪耐不住寂寞,少年气盛,现在看来,李恪还是很让人满意,道“若是殿下如此,臣也是放心了。至于是殿下回到京城,要见陛下的。江南开发之策,臣依据殿下的设想,全部补充在这里。”
陈普在怀又掏出了一份奏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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