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塘之中,清香四溢,满池的碧绿连着看着人的心情也舒爽起来,从永安渠之中引进来的水,又从另外一个地方出去,周围是工匠用奇石所布置起来的景致,在大池塘的那边,用石头砌起,形成了一道一丈多高的落差,水从上面流下来水珠四溅,真是让人心情舒爽。
“真是一个好地方。”李恪也不客气,来到了一个凉亭之中自己径直坐了下去,桌子之上还有一些水果,自己看了几眼,看着那些差役,道:“你们看看,这么好的花园,不要说是薛国公了,就是我看了,简直也是不忍心拆掉啊。”
看着这些差役不明白自己的意思,李恪阴沉下脸道:“但是这些人擅自做主,将大唐的命脉截断,就是和圣人作对,你们还看着做什么,还不将这些亭台水榭给我拆了!”
岑文本在那边看见李恪正看着自己,想必是逃避不出去,道:“殿下已经下令,就按照殿下所说的办好了。”
这些差役听见连岑文本也同意了李恪的意见二话不说,今天狄知逊早就有准备,该准备的殿下早就准备好了,都撸起袖子,开始拆了起来。
“哪里来的小兔崽子,敢动我的院子,来人给我打,打死了人,爷我有钱赔!到哪里,爷爷也不害怕!”远处一个六十上下的老者,后面跟随者许多人,向着李恪这一边赶来。
这个是正主。李恪在心中一动,知道来人一定是长孙顺德,自己也站立起来,那些差役也懂事的停下了手,看着来人一身紫衣,显示身份不一般,更何况手中按着一把铁鞭,杀气腾腾的样子,脸色涨红,目光之中好像是要冒出火一样。
来到了李恪的近前,微微有些气喘,冷冷的哼了一声,李恪和岑文本他当然认识,拿起铁鞭一指着两个人,怒道:“我当是谁。,吃了狗胆,来到我的府邸,就敢殴打我的家丁,擅闯府邸,我今日就是打死了你们,看看陛下会怎么说。”
看着那些家丁站在那里不动,道:“还愣着干什么,将这些狗给我打,打死了人命就扔到永安渠之中。”
“不知道薛国公的家里还有多少这样的人命官司在手里?”李恪在那边淡淡的一句,长孙顺德看的清楚,气歪了鼻子,自己就是一句恐吓的话语,在他的嘴中,就变成了薛国公是很嚣张的草菅人命了。
那些家丁作势就要上来,李恪对着孙贰朗施了一个眼色,孙贰朗大喝一声,手中的横刀出鞘,其余的兵士也都拔出刀来,孙贰朗扫视了一圈,道:“谁若是敢上来,左武卫为了保护殿下,手中的刀可不认人!问问,左武卫哪个不是见过血的!”
长孙顺德听见了孙贰朗的话,看了孙贰朗一眼,将手攥着,冷冷的看着李恪,李恪也不着急,上前一步,道:“薛国公,孤在这里有礼了,事出仓促,孤王还没有群拜访国公,本来是这些奴才无礼,恪不想让薛国公为难,没有想到还是惊动了薛国公。”
长孙顺德哈哈大笑一身,厉声道:“殿下,这么说来,反而是我的不是了,殿下在我的门口将我的家人打伤,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闯进老夫的宅子之中,难道真的是以为老夫老了,老子随着陛下打天下的时候,你还和尿玩泥巴呢,老夫就在这里为几个下人讨一个公道,看看谁敢动手!“
“你要怎么做,我也很好奇,今日也无事,就和薛国公在这里好好的聊聊天。”老头子果然是上过疆场的,一开口就是满口杀气的样子,让李恪在心中也不由得有了几分谨慎之意。
“打我家人,所有动手我都要留下来,加以惩治,擅闯我宅第,所有人都送到大理寺,毁掉我的院子,按价赔偿,至于是殿下吗,嘿嘿,我和去见陛下,请陛下给我一个说法。”长孙顺德根本就没有将李恪放在眼中,自己的侄子是吏部尚书,自己的侄女是皇后,而李恪是什么,一个前朝公主的女儿,低调还来不及呢,还敢和自己去争执吗?
场面之上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李恪也不慌乱,下面的这些衙役已经是有些慌乱起来,长孙顺德说的这些事情,也的确是事情,谁也是否定不了。
裂开直视着长孙顺德,对方年纪虽老,但是站立在那里,依旧是如同一只猛虎一样,道:“论职位,你是勋臣,论关系,你是皇亲,但是即便是如此,我也把话和你说个明白!”
李恪和长孙顺德对立着,话语之中不见胆怯之意,“你府上的家丁阻挡衙役执行公差,打伤差役,这是对于大唐律法的蔑视,自有大理寺和刑部来处理,要是薛国公你指使的,谏官也不会在一边看着。今日就是来抓这些惹事的人,只是他们依旧是顽固不化,试图反抗大唐还想有人和朝廷对立吗!“李恪言语犀利,把和朝廷对抗的帽子,就扣在了长孙顺德的头上。
长孙顺德气的脸色通红。,明明今日就是来报复的,还说的是冠冕堂皇,指着李恪道:“竖子焉敢无礼,你今日就是来,老子就让你出去不去!”
“薛国公,这整修运河就是圣人的旨意,你若是这样敢公开的违反旨意,今日我在这里等着你,不要说我是大唐的皇子,就是我是一个小小的百姓,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有几个胆子要和陛下作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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