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让我们再相聚吧!”>
夜倾月说这番话的时候,嘴角是颤抖的。>
夜倾月终究还是舍不得,但是也清楚这种离别是无可避免的。>
既然如此,还不如笑着送月后离开。>
“唏月,想必前往云外天域的日期已经定下来了。”>
“你何时准备离开?我会去亲自送你。”>
月后闻言眸光定定的看着夜倾月,半晌后才轻声说到。>
“五日后我会从辉耀出发与小远一同离开。”>
“这几天我不妨就住在夜央宫。”>
“这个时节你埋在未央池内的月夜酿是最好喝的时候。”>
“我们不妨饮酒作乐!”>
“真要说起来,自打成为了冕下我们已经好久都没有谈过心了!”>
夜倾月闻言再也忍不住,眼眶中一瞬间噙满热泪。>
眼前月后的身影也不再如同之前那般真切。>
月后在离别前的五日待在自己的夜央宫,说明自己才是月后最大的牵挂。>
这就够了!>
“唏月我这些年的月夜酿都是为你埋得。”>
“每年都会埋下三十坛。”>
“未央池内葬着隆冬时节寒梅捎上的瑞雪。”>
“我去把最老的那几坛取出来,我们喝。”>
“余下的月夜酿不妨你都带走吧,什么时候想起了我就小酌一杯。”>
“没有你我也没有心情去喝用我们的名字命名的酒。”>
月后听到夜倾月的话轻声笑了笑。>
“每年埋下三十坛,至今也才一千多坛而已。”>
“若是我想起你便小酌一杯,怕是要不了多长时间所有的月夜酿就都被我喝光了!”>
“在我走后倾月山上的辉月殿再没有了人居住,不妨就将辉夜殿留给你。”>
“辉月殿的景色可比你这夜央宫好的多!”>
夜倾月抬手揉了揉发酸的鼻子,将所有的不舍与思念尽皆压在了心底。>
扯下了脸上的面纱,笑着说到。>
“唏月,就算你不将辉月殿留给我,在你走后我也一定会将辉月殿据为己有。”>
“不可能把这个世界上留下你最多气息的地方拱手让人!”>
月夜酿被夜倾月取了出来摆在两人面前,这一夜月后和夜倾月都喝的酩酊大醉。>
两人在成为冕下后,还从来没有如此放纵过。>
第三日夜倾月将杯中刚倒满的月夜酿一饮而尽,随即说到。>
“唏月,寂长灯对你是真心的。”>
“这次要走你可有去见见他的意思?”>
月后闻言直接摇了摇头。>
“寂长灯就不见了吧!”>
“我不去见他对他来说才是一件好事。”>
月后是清楚寂长灯对自己的心意的。>
寂长灯已经不止一次的对着月后表白过了。>
月后每一次都很明白的拒绝了寂长灯,没有给寂长灯留下任何的念想。>
这些年是寂长灯执意如此。>
现在这个时候月后若是去见寂长灯,便等于是给寂长灯留下了遐想的空间。>
在整个主世界,除了夜倾月月后已经再没有了任何执念。>
月后最大的执念林远,会和月后共同前往云外天域。>
在月后待在夜央宫的这段时间,林远也带着楚辞前往了厨香宫。>
楚辞对父母没有什么印象,对李叔和张婶的印象还是很深的。>
楚辞没有把李叔和张婶当成父母,却也着实把李叔和张婶当成了十分重要的长辈。>
这些年楚辞前往厨香宫看李叔张婶的次数,要比林远更多一些。>
“哥,等我们前往了云外天域,像李叔张婶他们之后就再也见不到了吗?”>
林远闻言伸手摸了摸楚辞的脑袋,压下了楚辞头顶的碎发语气极为认真的说到。>
“我不敢说一定没有了再见的机会,但是短期却是没有了再见的可能性。”>
“这是李叔张婶自己的选择,我们要尊重他们的选择才对!”>
“李叔和张婶都契约了寿元鼠,若是我们再有机会回到主世界,张婶李叔肯定是还能够见到的!”>
一个刚刚晋升的二级世界,想要晋升为三级世界不知道要花费多少时间。>
平心而论,林远也不太希望主世界因为自己的原因迅速朝三级世界晋升。>
晋升到了三级世界,便不再属于受到保护的范畴。>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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