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看我这记性。”朔九一拍脑子门儿。他拿起笛子就想往外走,谁知小凝的小手紧紧抓着那个吊坠不撒手,朔九这个着急啊,于是索性抱起小凝,连同笛子一起带到了赌场。
众人看到他抱了个婴儿来,讥笑之声更强烈了。朔九却不理会,他一把把小凝放在了赌桌上,“压!”
“有没搞错,压一个婴儿?这能值几个钱?”
“唉,酒鬼,这哪儿来的野种?不会是你的吧?”
“怎么可能?他连个女人都没有!”
众人笑作一团。
朔九大喊一声:“哪儿那么多废话!看清楚,这枚坠子,知道值多少钱吗?换成钱你们一辈子也数不完!”
大家这才把眼光聚集在那枚坠子上,虽然不知道价值几何,但是单从大家见都没见过就能想象应该是个稀罕物。于是,大家纷纷下注,比平时下得都大。
而这个和赌注一起被压在赌桌上的小凝,瞪着一双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既不哭也不闹。说也奇怪,这一把朔九的运气出奇的好,一把把之前输的统统赢了回来还有富余。
回家的路上,他抱着小凝,心里那个美呀,边走边说:“小家伙,还别说,虽然你脸上有疤,腿脚也不好,不过你还真是个宝贝呢!这下,有钱还瘸子了。咦,你长大了不也是个瘸子吗?看来我跟瘸子还挺有缘的。哈哈——”
天若派出的人手均一无所获。
或许已经摔碎了,或许已经被野兽吃掉了,天若不敢想下去,她面色苍白地呆坐着,黛荻只得轻轻带上房门。
看到红漪坠崖的就只有黛荻,所以天奇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下令寻找嘉凝,通缉红漪,他实在想不明白红漪有什么理由拐走自己的孩子,也许这其中另有隐情,所以他命令所有人一旦找到红漪不得伤害她,他要亲自向她问个究竟。
然而,眼前最让天奇头疼的还不是嘉凝的丢失而是亦幻。自从生了一双女儿之后,亦幻就有些神经兮兮的,现在听说小女儿被奴婢拐走且下落不明,她的精神状况就越发不好,每每和天奇吵闹,说一些大伤感情的话刺激他,几乎有些歇斯底里。这才安静了一会儿,听到天奇的脚步声,亦幻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
“有消息了吗?”天奇前脚迈进屋门,亦幻的问寻就已经到了。
天奇摇了摇头,叹口气,一言不发。
“这都多久了,怎么会一点消息都没有?”亦幻的声调开始拔高,“这日升不是你家的天下吗,怎么会连一个人都找不到?除非你根本就不想找!”
“你又在说什么疯话?”天奇本就焦躁的心情此时是遇火便着,“我的女儿我怎么会不想找?”
亦幻对他的辩解根本不理会,“那你倒是给我解释清楚,那个从小就在你身边服侍的奴婢有什么理由拐走嘉凝,如果没人指使,她有这个胆量?”
“你的意思是我指使的红漪?”天奇没好气地说道。
“那可真不好说,只怕你的姐姐也逃不了干系。听说事发之前红漪还见过她。”
听亦幻把姐姐也牵扯了进来,天奇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不要胡乱猜测,红漪自幼到我身边服侍,和姐姐也比较亲近。我和姐姐间的消息都是她从中传递,见面是在所难免的,这平常不过的事情怎么就成了你胡乱猜疑的理由了?”
“我胡乱猜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日升把这个时节出生的孩子当作不详之物,避之唯恐不及。难保你们不是故意的,好把这个丢了你们家族颜面的孩子除掉。”亦幻紧追不让。
天奇是真的生气了,他低吼道:“你们你们,这话你已经说了多少次了。你好像已经认定这件事是我的责任,但是请不要把别人牵扯进来。”
亦幻却不理会,越发与天奇针锋相对起来,“圣天奇,你善于狡辩、撒谎的本领我早就领教过了。当初,我不顾一切背弃父亲、抛下姐姐,孤身一人跟你来到日升,可是直到来到这里你才把你的真实身份告诉我。而我从一开始就对你没有半点隐瞒。好,我无所谓。你出身高贵,你的父亲根本不接受我,没有名分我也不在意,谁让我认定你了。孩子出生,她们的爷爷依旧不闻不问,我也能忍,只要跟你和孩子们在一起我就满足了,可是——”说到这儿,亦幻突然眼波一转,她用一种惶恐的眼神望着天奇,然后干笑了两声,“我怎么忘了,最不希望她出生的人正是你的父亲,难道——难道——”
听了亦幻刚才的一番话,天奇心里本来还真有些愧疚,可是听到她提起父亲,便立刻走上前,双手扶着她的肩膀说道:“你冷静点,千万不要胡言乱语。”天奇对亦幻的话并没当真,可是如若这些话传到父亲耳朵里,他自己知道这是亦幻的疯言,可是却只能加深父亲对她的厌恶。
亦幻甩掉天奇的手,大笑两声,“你们父子都是一个样子,都好会装!日升的统治者不过是自私自利的小人!”
“不可理喻!真是疯了,完全疯了!”天奇怒斥道,然后拂袖而去。
“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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