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路线,这没什么好奇怪的。更何况改变的目的地是去纽约军事学院。
总统先生出生于纽约皇后区,纽约军事学院是总统先生的母校,突然改变主意想去母校看看,获取支持,这无可厚非。
尽管纽约军事学院提供的是7-12年级的中学教育,学生群体根本无法为总统先生提供选票。
这反倒让功利性降低了不少,更能凸显出总统先生的有情有义。
总统先生的竞选团队只要不是瞎子,就不会放过这么好的宣传机会。
总统先生在繁忙的大选活动期间回到家乡,抽出时间返回母校探望!
第二句话就不太正常了。
什么叫迈克尔·格雷迪跟总统先生在一起?
什么叫迈克尔·格雷迪要作为演讲嘉宾出现?
什么意思?
布鲁克林感觉自己有点儿懵。
迈克尔·格雷迪作为军方代表团代表人物,他的一言一行都天然被赋予政治意义,会被认作军方动向。
军方此前跟帕特里克·内斯特合作良好,双方狼狈为奸,已经在暗地里密谋筹划不知道多久了。
结果现在迈克尔·格雷迪突然跳出来去给帕特里克·内斯特的死对头站台?
布鲁克林真的很想问问迈克尔·格雷迪:你就不怕紧急军令把你调回去,不怕你的其他同事们扒了你的皮吗?
这种具有明显错误的政治亮相,不仅会为军方的形象造成巨大损伤——尽管军方已经没什么形象可言了——还会给其盟友造成巨大损失,甚至严重点儿的,可能会直接危及与政治盟友的合作,导致反目成仇。
震惊过后布鲁克林慢慢反应过来了。
正因为如此,迈克尔·格雷迪选择的不是正式竞选演讲活动场合,只是纽约军事学院,是一场面向中学生的总统私人性质的活动。
这场竞选演讲的政治意味并不是很浓。
这不是在面向康奈尔大学学生或雪城大学的学生在讲话。
这只是面对总统先生的小校友讲话。
政治意味不够浓烈,更像是一次合作意向的表达。
但布鲁克林依旧很疑惑,迈克尔·格雷迪会跟总统先生合作吗?
至于第三句话,去纽约军事学院是迈克尔·格雷迪提出来的,这说明迈克尔·格雷迪是早有准备啊。
他放着库尔将军的传讯不参加,放着那么多中低层军官的预审不参加,跑去找总统先生传递莫名其妙的意向,并非临时起意。
“我知道了。”
布鲁克林教温士顿该怎么做,对温士顿进行指手画脚。
温士顿是一名成熟的政客,比他更懂得如何处理这种情况。
正相反,他是担心自己,这才急匆匆地打电话通知过来。
结束通话,布鲁克林面色如常地走进法庭。
在布鲁克林离开这段时间,法庭里闹哄哄的,已经快变成菜市场了。
布鲁克林走进来时,闹哄哄的声音减弱了一些。
当布鲁克林坐在法官席上,咳嗽了两声后,熙熙攘攘的声音更小了。
布鲁克林抬头扫视全场,没有继续维持秩序,而是开口询问控辩双方当事人及律师到场情况。
随着他的开口,现场终于安静下来。
确认相关人员悉数到场后,布鲁克林接着上回的程序向库尔将军发起提问,询问库尔将军对检控方提出的指控及提供证据如何答辩。
库尔将军做无罪答辩。
但出乎大多数人意料的是,库尔将军跟他的律师团队都未对检控方提供的证据与指控提出质疑。
其实稍微想想就能明白,这件事角力的双方是布鲁克林跟迈克尔·格雷迪,是纽约与军方。庭审的输赢与角力双方输赢直接挂钩。
这会儿提出质疑根本没用。
就算质疑合理,经过一番辩论成功拿掉几项指控,那又如何?
如果角力的正中心军方跟迈克尔·格雷迪输了,检控方随时可以拿出更多的证据,对他提出更多的指控。
库尔将军在法庭上表现的非常配合。其出乎意料的配合态度让许多好不容易挤进来准备看一场大戏的人失望而归,也让庭审过程异常顺利。
顺利得有点儿虎头蛇尾的感觉。
布鲁克林在内网里记录好被告当事人做无罪答辩后,并未如一般桉件那样对被告宣布保释金额及缴纳方式,而是仅仅提出禁止离开纽约市范围的要求。
如何对军方嫌疑人进行限制,这是今天早上例会里唯一值得讨论的问题。
经过比较后,布鲁克林认为限制离开纽约市是个合适的要求。
接下来是宣布控辩双方提交举证清单及挑选陪审团成员。
宣布完毕后,布鲁克林敲响了法槌,宣布结束。
收拾好电脑跟水杯,返回内庭,布鲁克林急忙上网搜索纽约军事学院演讲直播。
这种良好的树立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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