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凡人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什么？”
雀儿眨巴眨眼睛，“我们只要小心点处理人类的心脏，不太粗暴，是不会害人性命的。”
画皮2里换心成功。
足以证明妖怪的确有这样的能耐。
周易倒是不怀疑，但他对于雀儿的‘白纸一张’却是有了更为深刻的认知，这雀儿是真的很多常识都不知道：
“你或许应该去人类的学堂多读几年书。”
周易看向雀儿，“等你读书读得多了，自然会明白很多道理、世俗科普知识。”
“是吗？”
雀儿眼中冒出一抹亮光，似乎对于周易的提议很是心动，但想到小唯姐姐的事情，她有倍感懊恼：
“可是姐姐要是再不换心，她就会被冰蛇抓回去的啊。到时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活着还不如死了。那岂不是造孽？”
她顿了顿，手指自己的心位置，“再说我们妖怪都没有心，一样可以活着啊。”
“妖是妖。人是人，不可以混为一谈。”
周易道，“这事就此打住。你们两个好好商量着吧。记住，在我离开这白城之前，你们不能离开这。”
“为什么？”
雀儿脱口而出。
“没有那么多为什么。叫你们在这待着就好好待着。”
到底是两个剧情重要人物。
而且事关任务。
周易也不可能让他们乱跑。免得任务失败，那就糟糕。
“好吧。”
雀儿同意。
小唯更是没有意见。
对于她来说，能跟在周易身边，那真的是再好没有了。
一旦离开周易，那无孔不入的寒冰地狱气息便铺天盖地般席卷而来，真的不是她能抵挡的。
“我有一个问题。”
小唯举手。
“你说。”
“我能做你的丫鬟伺候你吗？”
小唯决定实话说，“我被寒冰地狱气焰所困扰，只有追随你，我才能避免被寒气侵扰。”
她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当然，只要能让我跟随你，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前提是在能力范围之内。”
这话说的很是含糊。
再配合着她那张我见犹怜、祸国殃民的倾城脸蛋，的确会让人心动。
但周易何等样人？
自然不会被她魅惑，但她的确事关任务，也只能点头表示同意。
小唯大喜，当即快速回屋收拾了一番，便出门追上了周易。
周易侧目。
小唯忙解释，“作为帖身丫鬟，自然该跟你同寝同床。”
“……”
周易无言，正要拒绝。
小唯又道，“别拒绝我，我是怕死才这样的。”
她祈求，一双杏目水汪汪的，“求你了公子。”
周易沉默，点头。
小唯欢喜不已。
雀儿在后头看得差点仰天栽倒，心想：‘啥时候小唯姐也学会卖萌了？！真的是想不到小唯姐竟然也有这样的一面。’
雀儿大感开了眼界。
对于周易自然也是愈发佩服。
‘也只有卫大哥才能让小唯姐这样的人物服软卖萌了。’
……
……
当晚。
小唯是跟周易睡一间屋子的。
当然，两人是各睡一张床的。
第二张床自然是买来的。
有钱能使鬼推磨，在军营边关也是行得通的。更别说周易如今的地位非同凡响，无人敢忤逆他。
只不过第二天军营里的人看周易的眼神却是多了几分敬佩、古怪。
一个个都在嘀咕：
“昨儿个晚上我亲眼看到小唯姑娘跟一个清秀可人的美女，同时进了卫大哥的房间。今天早上她们又一大早去采花露水。打扮的可漂亮了。”
“想不到卫大哥也是真人不露相。真是我辈楷模！”
“是啊。”
大多男同胞都是流着口水，一脸羡慕：
“那倾国倾城的小唯姑娘不说，那丽质天生的小美女也是天姿国色啊。卫大哥一下子就搞定两个。太厉害了！也必定那丽质天生的小美女打哪里来的？之前怎么没有看到？卫大哥也太能藏了。佩服啊！”
……
将士们议论纷纷。
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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