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虔诚的把这碗炸酱面放在那世人眼里价值不知几何的黄花梨的书案上。
此时,这书案在骆涛眼里就是用来吃饭的,甭谈什么包浆啊,破坏文物。
包浆说白了就是一层有岁月的污垢。
后来就有些人喜欢拿东西往脸上皮肤上等身体表皮处进行摩擦,从而快速给把玩的物件弄出一层包浆。
这就很有力的说明了他们知道包浆是什么意思。
至于,谁要说这是破坏文物,那只能是他心存嫉妒,骆爷命中缺媳妇,缺公主,但是就是不缺这些。
大的不敢吹,这书案一天换一张,三个月都不带重样的。
跟那些穷酸犯不着较真,他们都是一朝有钱就变成了文化人,还这碰不得那碰不得,既然都碰不得,你把他们摆出来干什么?
说白了不就显摆吗?
王世襄先生拿黄花梨当案板使,他不爱这玩意儿吗?
他爱,他爱的没目的。
现在的骆涛就是渐渐往这个层面上靠,他希望将来的某一天,他能顿悟,不再为这些东西所累,那时就只剩下享受。
筷子往下一抄,准备把面跟炸酱拌均匀,这便发现了面下还窝着两个油煎的荷包蛋。
手里的动作一滞,随后边拌,边摇头看着这碗炸酱面傻傻的发笑。
眼睛微酸,鼻子发痒,一言不发,大口大口吃着面。
每一口面到嘴里,咀嚼没两下就急忙忙往肚子里咽,生怕有谁要来抢着吃。
没几分钟这一大碗炸酱面就被骆涛给消灭了。
收拾好心情,捧着大碗,来到厨房门口。
见老娘苏桂兰还在灶台边不停的忙活,此时的骆涛很想哭,哭他这一世还有娘给他做饭吃。
眼睛存不住气,啪啦啪啦,掉下了几颗银豆子。
见老娘苏桂兰的回身,赶紧收起了没出息的哭相,笑脸相迎,语气和平日里一样,“妈,还有面吗?”
她一愣,骆涛是喜欢吃炸酱面,可往常都是一碗便饱,很少要过第二碗,心里想着今儿怎么这么大胃口。
这儿子愿意吃,她不可能拦着不让吧,“有,多着呢,来,我给你盛。”
骆涛怎么能再让她老人家给盛饭,执意自己来,娘俩为这事还扯了几句。
“咳!咳!”
娘俩回头一望,就见外出没长时间的一家之主骆少逸回来了。
骆涛叫了一声,“爸回来了。”便端着碗自己盛面。
苏桂兰就特别的刚,“你还知道回来,看看这都几点了?”
手指着厨房内墙上挂着的钟表,骆涛也自然地抬头望去,十一点四十三分,好像……
不宜多说,还是吃饭要紧。
从小搪瓷盆里稀里糊涂擓了几道面,又赶紧浇了一勺炸酱。
赶紧溜……
走过老爹骆少逸身旁的时候小声对他说,“爸,赶紧趁热吃,面快坨了。”
“滚。”
骆涛忙不迭笑着点头,出了厨房,到了院内一步三回头,“嚯!”
这就是走路不专心的下场,撞东厢房门外的一根葡萄架的石柱上了。
就这还眼望了望厨房,见没动静,只能自己揉揉脑袋,进行自我安慰。
第二天,骆涛思来想去,总觉得昨儿那副药,还不是不够劲儿。
于是,又埋头苦想了一整天,便写了几条关于企业改革的意见递交了上去。
骆涛也不想给自己树些商业上的敌人,而是针对性的提出:打击关倒,集体财产不能让某些人钻了空子变成私有,严厉打击那些披着国字号享受国字号待遇的假国字号企业。
骆涛提出的这两点恰恰都是中华电器的要害。
中华电器的王均几人就是仗着家世在跟集体玩太极,即想享受政策待遇,但又不想归入体制之内。
这事一直都在一些人的心里面,但也从来不在行动上。
对于骆涛提出的意见,很快上面就给了批复,只有寥寥数语,大意便是已派工作组进行调查。
看到这个回复,骆涛便知道上面的意思。
……
中关村,中华电器办公楼。
江奇拿着那份署名为骆涛的企业管理意见书,怒不可遏道:“均哥,这个骆涛踏马的就是故意针对我们的,什么为集体,他这就是嫉妒。”
王均坐在老板上眼看着江奇拍桌子发怒。
骆涛写的企业意见书,刚递上去没多久就传到了他们手里。
这便是通天手段。
坐在沙发上的孙先也道:“我看我们当初就是太过仁慈了,还有这些年一直放任着他发展,……现在他个胡同窜子也敢向我们哥几个瑟牙咧嘴,想咬我们一口。”
站起来把烟在烟灰缸里涅了又涅,走到王均面前,小声说:“均哥,依我之见,哥几个托一下关系把他弄进去,关他一阵子就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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