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套娃之下，方大壮比起左计秋这个老大来说，已经还要更强了。
左计秋收回有些发麻的手，说道：“又不是任何书完本了都有道具奖励的，我的奖励是‘使徒’的名额。”
“在我展开的杀戮空间中，我指定的‘使徒’可以帮我杀人。”
“而他们杀人获得了杀戮值，也可以强化的。”
“这比什么道具都强！”
方大壮也抽烟，但是呛着咳嗽，这个十七岁的小伙，还只是刚出社会而已，说话也直，所以，他直接问道：“哦，那你的‘使徒’名额呢？”
左计秋：“……用完了。”
在至尊会的时候，为了培养亲信，他的五个名额早就用了，现在那五个使徒人还在至尊会，他却不可能回去了。
“这不还是扯淡嘛。”
方大壮继续捅心窝子，左计秋嘴角抽搐，他忽然觉得，完本作者一点也不好，他如果不是作者，也能看书获得力量了，一定抽死这个死孩子。
“老大。”
“嗯？”
“老大你放心，虽然我比你强，但我会听你的话，保护你的，不过，等幻想事件结束了，你得带我赚钱，中不？”
“……好。”
“诶，指望老大你带我赚钱，也是难，你自己都穷，我跟妮子都说好了，三年内赚够一百万回家娶她的，恐怕是没戏咯。”
“……”
“老大。”
“……”
“老大，下雪了。”
左计秋霍然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落下鹅毛般的大雪，呢喃道：“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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