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男人打一个老妇,你敬佩侠义之人?哄谁呢?”
胡三回头看眼妇人,辩解道:“哎,小妹妹,你需要弄清,她是小偷,且是惯偷,逞我等打盹时,脱我等脚上的鞋子。”
顾花语睨胡三一眼,“所以呢,就该一群人打她?”
“怎么?她偷东西还打不得?”胡三疑问道。
“她偷东西是她的不对,你们一群打她,你们就对了?”顾花语扬眉问道。
胡三扬起手来,说道:“小丫头片子,信不信,我揍你!”
顾花语扯一下嘴角,给胡三一个嫌弃的眼神,“怎么?说不过?恼羞成怒了?”
“老大,跟一个黄毛丫头啰嗦甚呢?咱们还有事,走了。”瘦泼皮扬声叫道。
胡三用手指指顾花语,说道:“不知好歹的丫头,小爷记住你了。”
顾花语等胡三等人离开后,走到妇人身边,蹲下身来问道:“喂,你还好吗?”
妇人放开手,露出脸来,抬眼看向顾花语,“谢谢,我没事!”
顾花语见妇人眼神淡定,没有丝毫慌张,暗忖,此人不简单。
顾花语随手捡颗石子在地上涂鸦,说道:“看你这样子,确实不像有事的。偷人鞋子,这是什么嗜好?不嫌臭?还是你天生喜欢闻那个味?”
妇人看顾花语一眼,双手撑地,忍痛坐起身来,抬手捋了捋凌乱的头发。
坦言道:“我不是喜欢偷鞋,也不喜欢闻那个味,但是我喜欢看男人的脚,这个嗜好算不算特别?”
顾花语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妇人,藏青色的衣裳上沾满尘土,凌乱的头发下有着白皙细腻的皮肤,若不是脸上那道刀疤过于狰狞,绝对是位风韵犹存的美人。
“喜欢看男人的脚?这个嗜好确实特别。”顾花语重复道。“为什么?”
妇人斜视一眼顾花语,“你一个小丫头片子,打听这作甚?去去去,一边去。”
顾花语随手在地上画了条狗,指给妇人看道:“你这叫狗咬吕洞宾,明白吗?”
妇人垂头看眼地上的画,忍不住笑起来,“你这丫头,有点意思。刚才,谢谢你出手相救。”
顾花语伸出手来,“拿来。”
妇人疑惑的看着顾花语,她不明白她的意思,疑问道:“拿什么来?”
顾花语问道,“我救下你,你不该给谢礼吗?”
妇人从怀里掏出只臭气熏天的鞋子递过来,“给你,算谢礼,你好生收着。”
顾花语赶忙跳起来后退一步,手捏着鼻子往后仰道:“臭死了,赶紧拿开。”
妇人扯了下嘴角,将鞋子扔到一边,说道:“是你自己不要的,可别说我没给你谢礼。”
顾花语朝妇人竖起大拇指,“怀揣男人臭鞋的嗜好了得!佩服!”说着,顾花语转身走了。
妇人见顾花语离开,朝她喊道:“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
顾花语头也不回的摇摇手,扬声说道:“无可奉告,臭脚仙姑,后会有期,错了,后会无期。”
围观的人早在泼皮离开时就散开了,妇人看着顾花语上马车,看着马车离开,喃喃道:“有意思的小姑娘。”
顾花语去到庄子上,顾成樟得到信,兴冲冲的跑过来,“小语,你来了。
我跟你说,薯粉做成。阿娘按你说的法子给做了酸辣粉,我吃了两大碗。
若是阿娘不许我再吃了,我还想再吃一碗的。小语,那味道,简直绝了,让人停不下来。”
顾花语笑着问道:“庄子上的人都吃了吗?有不喜欢的吗?”
“不喜欢?没有,一个个的,恨不得将锅啃了。都说很好吃!小语,这酸辣粉,咱们要是拿到城里去卖,保证能卖上好价钱。”顾成樟兴奋的说道。
顾花语点点头,说道:“我正有此意,回头问问大哥二哥,看他们是否愿意?”
兄妹二人边说边进屋,方氏迎过来,“小语吃了吗?我给你做碗酸辣粉?”
顾花语欣然应下,“好,多谢二伯娘,有劳二伯娘了。”
“你坐着歇会,我一会就来。”方氏招呼一句,转身去往厨房去。
“二伯娘,多下一碗,清竹也没吃。”顾花语朝方氏的喊道。
“知道了,你放心吧。”方氏应道。
顾花语环顾一下屋子,问道:“祖父他们呢,又去地里了?”
顾成樟点点头,“在河滩那片地里挖红薯,小语,乖乖的,这红薯的也太能收了,一锄头下去,能刨出七八个来,一窝红薯,最多的有七、八斤。祖父初初估算了一下,亩产能有好五石左右。”
顾花语点点头,“嗯,应该有这么多。”
“小语,你事先就知道能产多少?”顾成樟难以置信的问道。
顾花语点点头,应道:“嗯,大致能算到。”
顾成樟崇拜的看着顾花语,“小语,你是怎么算到的?能不能教教我?”
“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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