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响起敲门声,去打探的人回来并禀道:“韩头儿,源达酒楼二掌柜王鑫与小二苗二水是表兄弟,苗二水的母亲王氏是王鑫的姑姑。”
韩实点点头,“知道了,你下去吧。”
顾花语说道:“这就对了,按咱们说的做。”
富贵在门口说道:“郡主,菜已经摆好了。”
顾花语起身道:“去吃饭,吃了好干活。”
如佶问道:“师傅,小的呢?小的接下来做什么?”
“你吃了饭回去守着六爷,夜里六爷可能会高热。”
如佶欠身应下,“好,小的明白。”
源达酒楼,王鑫看着顾花语与如佶离开,转头对苗二水道:“他们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苗二水看眼王鑫,问道:“你是不是紧张过头了?他们能发现什么?不过是例行问话而已。”
王鑫将目光看向远处的顾花语,说道:“瘦瘦的那人,让我觉得怪怪的。”
苗二水望过去,问道:“哪里怪了?”
王鑫摇摇头,“我也说不上来。这几日,你谨慎些,千万别出乱子,知道吗?”
“行了,你都说多少遍了?我是那么不牢靠的人吗?”苗二水不耐烦的应一声,转头离开。
王鑫追上去,轻声道:“你别不高兴,我也是为你好。
刘管事反复交待过,事成了,咱们才能拿到那笔银子。
倘若事情败露了,咱们得不到银子不说,还得丢了命。”
“我都说了,那玩意儿我丢进火堂里烧了,没有物证,没有人证,他就是怀疑又有何用?”苗二水转头对王鑫说道。
王鑫紧张的看看四下,沉声道:“你给我小声点。”
苗二水抬步往尽头的楼梯走,“这些官爷何时离开?我答应媚儿去她那里吃中饭的。“
王鑫没好气的说道:“你这性子不晓得随了谁?姑姑与姑父都不像你这般。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去风|流。对了,这事你不能对旁人说,明白吗?”
苗二水说道:“你放心,我未对媚儿说过。银子的事,你催催,我最近手头紧,让他们早些将银子付了。”
王鑫从怀里拿出一张银票塞到苗二水手里,“这是五十两,你先收着,省着点花,别总是大手大脚的。那个媚儿,如果真喜欢,就抬回去。”
苗二水摇摇头,“你不懂,家里阿娘这也管那也管,烦人得很。你去看看他们何时走?”
英国公府,英国公送走刘府尹,转身去往荣安堂。
丫鬟婆子见他过来,纷纷曲膝见礼。
英国公招招手,王嬷嬷带着丫鬟婆子退下。
从那日英国公过来将她院子里的人打发后,今日还是第一次登门。
杨老夫人冷冷看着英国公,等着他开口。
英国公想与杨老夫人寒暄几句,对上杨老夫人目光,寒暄的想法立马消散开去,冷声问道:“子钦是不是你的人伤的?”
荣安堂的人被英国公换了后,杨老夫人活得像个活死人,对府里的事情几乎不知。
听了英国公的话,杨老夫人顿时来了精神,坐直身来,欢喜的说道:“伤?那孽障没有死呢?真是好人命不长,祸害活千年。
这祸害命够硬的,怎么弄也死不了。你也小心些,当心有朝一日,你死在他手里。”
杨老夫人用扎心的话回英国公,见英国公的脸黑如墨,杨老夫人心情大好,憋在心里多日的怨气,终于得到发泄。
“老夫问你话,是不是你的人所为?”英国公沉声问道。
杨老夫人扬头问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你是杀了我?还是将我送到庄子上?
吕超,我告诉你,你今日敢对我不利,明日皇上的龙案上就会呈上你罪证的折子。”
英国公难以置信的说道:“你竟然将这些事告诉他人?你就不怕对娘娘,对王爷不利?”
杨老夫人冷哼道:“娘娘也好,王爷也罢,他们心里何时有我?他们心里没有我,我为何要处处为他们着想?”
这几日,杨氏想了许多,女儿也好,外孙也好,她受伤这些日子,谁关心过她?谁也没有!
他们眼里只有大业,何时在意过她的想法?王爷来看她一回,还是因为那孽障回了府。若那孽障不回府,王爷还会来看她吗?
杨氏觉得自己活得特窝囊,
英国公气极了,“老夫看你是疯魔了!自私自利的东西!”
杨老夫人冷笑道:“国公爷与妾身夫妻几十年,今儿才了解妾身,是不是有点晚?”
英国公像看陌生一般看着杨老夫人。
杨氏问道:“怎么?国公爷不认得妾身了?”
英国公觉得眼前的人就是个疯子,他不能与一个疯子较真。
英国公冷哼一声,转身往外走。
杨老夫人见英国公要离开,情急之下扬声道:“吕超,你给我站住。”
话出口,杨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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