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子钦见顾花语义愤填膺的为自己说话,心暖暖的,伸手握住她的手,“别气了,气坏了不值得。他眼里只有利益,我早习惯了。”
吕子钦话让顾花语更心痛,紧了紧吕子钦的手,说道:“以前,他们怎么欺你我管不着。往后,他们休想再欺负你。”
吕子钦的心顿时软成一汪水,说道:“好,往后爷就跟着小语混。好了,不气了!”
说着,吕子钦抽出手来捏了捏顾花语的鼻子。接着说道:“
这几日我躺在床上,如轩如轾如佶侍在身边,不曾离开英国公府,他疑心也没用。”
顾花语问道:“如安呢?这些日子怎么没见如安?”
吕子钦回道:“如安被我遣出去办事了,没在京城。”
顾花语哦了一声,没有再问。
吕子钦说道:“王相府的事惊动朝廷,皇上早朝时大发雷霆,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训斥了刘府尹,指派大理寺严查此案。”
顾花语笑笑,说道:“阮三是王相府的门客,却死在王相府门口,是该好好查查。我到要看看,王相是否经得起查。”
吕子钦笑道:“你这小脑呆瓜又在想什么?”
顾花语说道:“我在想如何助大理寺一臂之力,李滔的父亲是大理寺少卿,我是不是该约李滔喝喝茶了?”
吕子钦脱口道:“小语,不准单独见李滔!”
顾花语扬扬眉,问道:“吃醋了?”
吕子钦也不嫌丢人,如实道:“嗯,醋了。”
顾花语没想到他应得这么顺口,到不好多说了,只道,“好吧,我见他的时候带上清羽他们。”
“见他的时候带上我。”
顾花语笑道:“我这么不让你放心吗?”
吕子钦摇摇头,郑重的说道:“对你,我很放心,对李滔,我不放心。我得去看着点。”
顾花语无奈,“好吧,见他是带上你。”
吕子钦见顾花语应下,宠溺了说道:“真乖!”接着将话题拉回来:“昨夜的事可能会让他们感到恐惧。小语,接下来,你得谨慎些,我担心他们有所行动。”
顾花语说道:“你安心养伤,别操心这些。就算他们疑心到我头上,我也不惧他们。别说话,我给你把把脉脉。”
吕子钦配合的闭上嘴。
顾花语把完脉,接着查看伤口,见伤口已经结痂。说道:“别人大半个月才能好的,你三天就好得七七八八了。”
吕子钦低头看眼伤口,问道:“我可以下床自由活动了?”
顾花语点点头,“可以,你最好不要出门,胡太医可是见过你的伤口的。”
吕子钦边说边起身道:“无事,我只在疏影苑里走动。”
王相府,上官老夫人卯时起来,得知苗二水,王鑫,刘四,黄兴,阮三五人被杀,且尸首被抛至相府门口时,人就晕过去了。
府里上下顿时忙得人仰马翻。
王相下朝接到家里的信,径直赶回府。
进门就问道:“大夫过府来了吗?老夫人怎么样?醒过来了没有?”
下人曲膝道:“回相爷,大夫已过府来为老夫人诊治了。老夫人醒过来了,只是未开口说话。”
王相去到安福堂,三个儿子,三个儿媳妇侍奉在身边。
众人见王相进来,纷纷给王相见礼。
王相问道:“还未开口说话?”
长子王厚哲欠身道:“回父亲,母亲尚未开口。”
王相见屋里站满了人,说道:“人既然醒了,就无大碍,都回去吧。”
众人退出去,王相走到床榻边,伸手握住上官老夫人的手,说道:“你与老夫风雨走过几十年,什么事没有经历过?今儿怎的?被这点小事吓晕了?”
上官老夫人侧头看眼王相,再看向杨嬷嬷。
杨嬷嬷会意过来,将下人带了出去。
上官老夫人等下人退下,将手从王相手里抽出来,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
王相忙伸手扶一把,还在上官老夫人身后垫了个靠枕,问道:“你有话要对老夫说?”
上官老夫人点点头,说道:“相爷,吕六不简单。”
长时间没有说话,上官老夫人的嗓子有些干涩,说起话来嗓子沙哑。
王相起身倒了杯水端过来,将茶杯递到上官老夫人面前,“喝点水。”
上官老夫人就着王相的手连喝了两口,嗓子舒服了很多。
王相随手将杯子放到床头的矮几上,问道:“吕六怎么了?”
上官老夫人将之前的事详细的向王相说了。
王相听后,沉默片刻说道:“这么说来,吕六知道这次刺杀是受你指使。”
上官老夫人靠着床头,目光落到帷帐的花纹上,幽幽的说道:“他将尸首抛到门口,难道不是告诉妾身,妾身所做的一切,他都知道?
妾身没想明白,他是如何知道的?事发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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