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朝他出手,明白吗?明白了,转个圈。”
青风直接躺下。
顾花语来气,朝青风呲牙道:“你给我站好,我还管不了你了?信不信,我将你丢茅厕里。”
青风一动不动的立在桌上,一副威武不屈的样子,不将顾花语的话放在眼里。
顾花语用手指敲了敲桌面,缓下声来道:“子钦今儿惹我生气,你为我出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青风挪动着靠近顾花语,在顾花语手指上蹭了蹭,
顾花语的心更软了,伸手摸了摸它,“对不起,刚才不该朝你大声嚷嚷,我向你道歉。”
青风又在顾花语的手指上蹭了蹭。
顾花语看着青风说道:“子钦对我没有恶意,他不会伤害我。
我们有争执,是我们看问题的角度不一样,没有达成共识,以至于产生误会,争执只是两个人沟通的一种方式,并不代表他会伤害我。
他是我在意的人,你不可以朝他下手,明白吗?”
青风直起来在桌上转了个圈。
“乖了!”顾花语将青风戴回食指。“不早了,歇下吧。”
许是下午睡得久了,顾花语没有睡意,想着明日要去潘园听戏,顾花语闭上眼,强迫自己睡去。
第二天,顾花语卯时起床,刚洗漱好,忍冬进来禀道:“小姐,石娘求见。”
顾花语诧异道:“大清早的,她过来干啥?”
忍冬摇摇头,“奴婢不知。”
“将她请进来。”
忍冬退下,不一会,石娘进来,朝顾花语曲膝见礼。
顾花语看向石娘,问道:“有事?”
石娘欠身道:“在下来向郡主告几日的假。”
顾花语脱口问道:“告几日假?几日?你要去做什么?”
石娘说道:“七日,过两日是在下的一位恩人的生辰,我想到庙里给她做几日法会。”
顾花语问道:“你这位恩人已故?”
石娘欠身道:“回郡主,恩人她故去许多年了。”
顾花语点点头,“去吧,需要多少银子到账房去支,多支点,在外需要银子的地方多。将府里的事交待汪琴。”
“谢谢郡主,在下明白。”
顾花语坐在梳妆桌前,“帮我梳头,一会我也要出门。”
石娘拿起梳子,边为顾花语梳头边问道:“郡主要去何处?想配戴什么样的头饰?”
顾花语随口说道:“我去潘园看戏,梳个平常的发髻,戴一般的头饰就好。”
石娘的手一顿,问道:“潘园?郡主何时订了潘园的座?”
顾花语说道:“不是我订的,是承齐王的情,齐王定的位。”
石娘梳头的手停了下来,看着镜子顾花语问道:“郡主何时与齐王熟识了?齐王还请郡主到潘园看戏?”
顾花语看着石娘问道:“你知道齐王?还知道潘园?你对京城很熟呀!”
对着顾花语质疑的目光,石娘心里慌了,目光躲闪的低头接着为顾花语梳头,“来京城两个多月了,京城的轶闻趣事在下听了不少。”
顾花语揭穿道:“你整日在府里,而我整日在外走动,我也只是这两日才知道潘园。你跟我说说,你是如何知道潘园的?”
石娘边为顾花语梳头边说道:“你二嫂王氏不是喜欢看戏吗?那些日子,她成天往象棚里跑,听了好些戏班里趣事。
回来跟府里的下人显摆,谁家象棚的角儿演得好,谁谁谁又是从潘家园子里出来的。我随便听听,就知道潘家园子一座难求了。”
顾花语盯着镜子里的石娘,想着王氏确实能做出这种事了,便相信了她的说辞。
石娘从檀木盒里取了一串珠花,准备给顾花语戴上,被顾花语制止了。“换一个,这个太花哨,不适合我。”
石娘看着镜中的顾花语,再拿手里的珠花往顾花语的头上比了比,“这花哨吗?我怎么觉得刚刚好,郡主的皮肤白,这花很适合郡主。”
石娘试图说服顾花语。
顾花语急了,一把夺过石娘手里的珠花放回檀木盒里,“太花哨,不用这个,就用根头绳绑绑就好。我今儿是去看戏,只是观众,平平常常最得体,不用打扮得花枝招展的。”
石娘从檀木盒里取出两根头绳,边绑边问道:“郡主昨儿与六爷拌嘴是因为去潘园看戏这事?”
顾花语扭头看向石娘。
石娘忙提醒道:“头发散了,坐好别动。”
顾花语的头被扯得生痛,赶紧坐正来。
“臭脚大仙,你神了!你怎知六爷与我闹别所扭是因为这事的?”
石娘说道:“看出来的!郡主怎会应齐王的约?”
顾花语叹气道:“我也是盛情难却!”说着,顾花语将会仙楼的事大致说了。
石娘听后,说道:“郡主既然决定赴约,要多留个心眼,护好自己。记得带上海棠与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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