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低声道:“沿着白樟路往前走,过两个路口就到马行街,到马行街右转,走十余丈就是德昌钱庄。
你去钱庄找苏二,让他拿十万两银票过来,说我有急用,快去快回。”
忍冬欠身应下,“奴婢明白。”说完,忍冬快步离开。
李滔看眼离开的忍冬,低声问道:“你让丫头去何处?取银子?”
顾花语点点头,说道:“你的礼物,下回再补给我。今儿我要买空福隆银楼,好好打打王三小姐的脸。”
李滔笑道:“顾小语,你至于跟一个没脑子的人计较吗?”
顾花语说道:“这不是计不计较的事。王佩云将梯子都给我架好了,我若不好好利用这个机会,且不是傻了?”
李滔敛起笑容,问道:“你想做什么?”
顾花语轻声道:“给宝庆银楼个教训,也可以说是给上官老夫人一个教训。”
“上官老夫惹你了?”
顾花语抬头看向李滔,说道:“是,我与她有过结。”
“什么过结?什么时候的事?”
顾花语说道:“说来话长,往后有空了再慢慢与你说。”
李滔点点头,“好,你想怎么做?我能做些什么?”
顾花语想了想,“别的不用做,只需很生气的将宝庆银楼里遇到的不公说出来,越生气越好。
咱们将今儿的事闹大,闹得满城皆知。”
李滔会意过来,“行,你放心,我心里有数。到了,看我的。”
说完,李滔快步向福隆银楼走去。
福隆银楼的小二见李滔怒气冲冲的过来,身后还跟着一群人,以为是来滋事的,吓得转头往屋里跑。
“贺掌柜,不好了,有人冲过来了。”
贺掌柜抬头看过来,还未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李滔已经跨进铺子。
贺掌柜快步从柜台后走出来,朝李滔拱手欠身道:“李二爷大驾光临,小的有失远迎。不知李二爷需要买点什么?小的竭诚为李二爷效劳。”
李滔怒不可遏挥着手,“废话少说,将铺子里最好的头面拿出来了。”
贺掌柜懵然的看着李滔,“二爷是要买头面?二爷别急,头面有的,小的这就差人去取来。
二爷请坐,王新民,赶紧给二爷上茶,李三,去将珍珠阁里的头面取来。”
顾花语跨进铺子,对李滔道:“还生气呢?有什么好生气,京城又不是只有宝庆银楼一家铺子。她说话不好听,咱们转身离开就好,有什么好气的。”
贺掌柜听了顾花语的话,算是听出点门道了,看着顾花语道:“小姐也是李府的?”
顾花语摇摇头,不等顾花语回话,李滔隐忍着怒气介绍道:“这是嫣然郡主。”
贺掌柜看顾花语的眼睛一亮,拱手欠身道:“都怪小的眼拙,未能认出郡主来,还请郡主见谅。”
顾花语摇摇头,说道:“不怪掌柜的,我从小不在京城长大,掌柜的看着眼生很正常。”
贺掌柜说了几句客气话,转而看向李滔,问道:“二爷怎的生气了?”
顾花语说道:“他呀,被宝庆银楼的东家气着了。刚刚在宝庆银楼的事,你们谁看真切了,跟掌柜的说说。”
看热闹的不乏热心人,七嘴八舌的将事情说了一遍。
贺掌柜听后,笑着说道:“二爷,来,喝杯茶消消气。
咱们福隆银楼的货物品质绝对不差,二爷一会看到货就知道。
福隆银楼在京城的时间也有六七十年了,几十年来,东家一直将品质放到第一位。
咱们银楼制作饰品的师傅都是花高价请回来,其中有两位老师傅,曾经还是在宫里的司珍房任职的。
可以说,咱们银楼的师傅在京城也数一数二的。
正因为如此,福隆银楼在京城才能经营六七十年。
所以,咱们的饰品绝对不比宝庆银楼的差,但咱们家的价格却是最公道的。
咱们东家常说,做买卖,不是做一日两日,而是长长久久。
咱们凭良心做事,顾客都能看见,公道在人心。”
贺掌柜不愧是在商场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掌柜,很会审时度势,趁机向众人作起宣传。
顾花语在心里给他竖两个大拇指。
李滔赞叹道:“你们看看,两相比较,谁高谁低?大伙一眼就看出来了吧?
这才是凭良心做事的良心铺子,就凭贺掌柜这几句话,往后,李府上下,但凡添置首饰,首选福隆银号。”
顾花语接过话来,“你们若有要买的,赶紧选,等你们选好了,其余的我都要了。”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一个个难以置信的盯着顾花语。
贺掌柜先回过神来,劝道:“郡主,不用这样,你需要多少买多少就行。”
顾花语说道:“掌柜放心,我不是赌气,我今儿就是出来采办的。
过几日,我有两位表姐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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