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风格变化也忒大了,我不太想见她了。>
回山洞的路我们俩受到石块的影响,跑偏了路线,没想到无意中却有重大发现,在乱石堆中,倒着好些只箱子,全是防锈金属打造。>
箱子体积都不大,一共九只,八只盖子是掀开的,里面是空的,只剩一只箱子没打开,我撤退的时候不忘初心,搬起箱子晃了晃,听到里面有声音,应该是有东西,于是抱着它继续跑路。>
因着我的无视,石块变化越来越多,石盆、笊篱、夹子……无论变成形状,都是想抓我们的样子。>
最后石块变成一个石笼,想罩住我们,我们又不是剩饭剩菜,不会招苍蝇,不需要笼子罩着,我照样烧灭靠近的石块。>
这些石块像是被某种力量控制着,搭建成不同形状的石制品,如此热爱石头工具,不知道幕后操纵者是不是从石器时代来的。>
陈清寒点燃了一只燃烧棒,朝石头扔过去,火焰非但没伤到它们,反而那火越烧越大,瞬间膨胀成火球,变成一把火焰弯刀扫向我们。>
我们身边没有灭火的工具,那火球仿佛另有一套燃烧原理,在那自我生长,不用添柴。>
火团变大,拉成火网,想兜住我们,陈清寒抽剑斩火,在火网上劈出一个口子拉着我跳出去。>
再这么燃烧下去,不知道何年何月才会灭,我拉着陈清寒,叫他赶紧去取水,这附近应该有水,宝座男就是现打的水泼下去喂我们的。>
陈清寒仔细聆听,果然发现了一条地下河,他拉着我逃到河边,跳进水里让火球烧不着。>
人是无所谓,衣服可不能烧,沐浴火海,再出来不得坦诚相见?>
地下可没有树叶兽皮,考虑到面子问题,我们选择了躲。>
那些被我‘听’到的生物,没一个超过耗子大的,现剥它们的皮做衣裳也没线缝。>
我试着以火攻火,不过失败了,我们跳进冰冷的地下河,水中又突然起了异状。>
水流中伸出一只只水做的触手,想卷住我们,陈清寒若有所悟,说背后操纵这一切的东西,可以利用五行元素,石头属土、火球自然是火、触手是水,好在地下没木头,它控制不了树或花草。>
才想到这,脚踝就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我钻进水里去摸,入手又凉又滑,竟是水草。>
可这些都不算啥,最厉害的是‘金’,我们身上的金属物化为锁链,想锁住我们。>
不管什么,我都可以用业火烧灭,除了那团火,但现在我们泡在水里,它拿我们也没办法。>
我们淹不死、泡不烂,被拖出一段就挣脱了游回原位。>
那古井中传出的悠远声音更加急切地呼唤着我们的名字,我和陈清寒的名字轮番出现、滚动播报。>
“除了我们你不认识别人?”在如此空旷的地方,被人叫名字,总有种当着全校学生被校长点名的感觉。>
不是荣誉、就是批评,前者没戏,所以我总感觉是后者,特别不喜欢听她重复地叫我们的名字,好像一秒她就要向全校通报,我和陈清寒顶风作案、考前早恋一样。>
“银……河……”那声音果然听懂了我的话,用我族语言说出另一个名字。>
我看看陈清寒,银河跟我们一起下来,如果这人早就监视着我们,她知道银河的名字并不奇怪,可她使用的语言,很可能说明了她的身份。>
“快自报家门,不然别想我听你的安排。”我威胁道。>
声音忽然停了,没音儿了,好像我的问题很难回答似的。>
“#+$@%-*”隔了一会儿,她回我一句乱码。>
我很认真在听,不觉得这是我族语言,陈清寒在旁边正举着防水录音笔录呢,他是当之无愧地采样达人,走哪采哪,管它有用没用,先刮点样本下来拿回去分析下再说。>
声音资料同样重要,他录的音频文件很多,这是他的职业习惯,就是头回见他在水里举着录音笔,太敬业了!>
这声音重复了几次,一次比一次急,我只好承认自己听不懂,让她说我能懂的语言。>
能交流就好办,虽然交流起来很费劲,那声音有延迟一般,跟她交流需要耐心和时间。>
但我们的时间不多了,眼看到了和其他人约好的时间,再不出去他们会以为我们出事了。>
“你别着急,等我们上次办点事再下来,回头聊。”>
我和那声音打着商量,可是那声音却不想等,急急地呼唤,好像不把我们或我们的魂儿叫过去她誓不罢休。>
我拔了足够的水草上来,分给陈清寒一些,冲陈清寒使个眼色,示意他可以冲了。>
我们裹上水草、跳上岸,不顾火球的追赶,朝着山洞快跑。>
因为身上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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