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能攒一万泉，那至少能从灰猫榨出五百万泉来。
猫干咳了几声，
“小本生意，怎么能一年赚到一百万泉？只有干一票大的！”
猫忽而盯住陆澄道，
“咱们这次跑进巫王之墟，可不能入宝山而空回。那个时代的巫王可以直接和虚境众神沟通，不知道攒了多少上古灵光物呢？
连虚境的少司命都派下判官，绝对也是来分好处的。
——你不让猫榨判官也算了，这一次要是落到猫怀里的巫王宝贝，你可不许抢。”
陆澄侧首偷瞄一眼仍然在看地图的丁霞君，努努嘴，
“古代就留在唐土的宝贝，还是要留在唐土的——猫一定又是想把巫王之墟的灵光物往虚境卖了。”
白猫脸上的毛都要急得竖起来，
“没有你这样和钱过不起的商人
——猫就卖那些最不值钱的级品，总行了吧。这次猫一定吸取上次猫巫面具的教训，擦亮眼睛。
——把本来就不是你的东西卖给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存在，有什么不对？
而且，猫不会只和单个买家联系了。
——灵光物的市场价格可不是金天平上的那些等价的灵光，而是取决于每个买家对它的需求程度。
猫要从众多的买家里，把货买给最喜爱它的存在，那我们能得到数倍、十倍于货物灵光本身的收益。
——你的升也就有眉目了——”
——白猫是准备在货到手之后，搞一个虚境百鬼竞价现场大拍卖吗？
——如果搞大拍卖，在白猫话术的火上浇油下，好像是能鼓舞起无数虚境存在上头扔钱。
这十年，白猫这个小贩在虚境到处游荡，的确积攒了无数客户名单。
——但那样，陆澄还得在摘星村找到一条大灵脉，建立一个远比咖啡馆交易场庞大的虚境拍卖场。
这时，陆澄忙捂住白猫的口，把它嚷出来的最后一句给塞回去。
丁霞君不再看地图思考民族和国家了，目光投回他们，
他根据铁路两边参照树木算了下里程，通知道，
“火车就要到契丘县了。往后只有驴车；
我们也不能直接入摘星村，要先找契丘县的驴车到安北县；
——考古委员会的审查站设在安北县城，我们得先从那里拿到进考古遗址的通行证。”
“我在电报里也约了白晔在安北县城接头，她挑的地方是县城的一家‘同福茶馆’；
另外，我们要留意斯旺——无论秀帅把巫王之墟当做他的私产还是唐国的公产，都不会轻易让斯旺进入摘星村。
——斯旺也可能滞留在‘安北县城’，她这个金发碧眼、身材惹火的泰西女人在城里一定很显眼。”
陆澄向他的队友叮嘱。
另外陆澄要跟河洛省的车把式学学驾驴车，这会是很长一段时间他们的代步载具
——主要是他的猎人伥鬼，柳子越的分身“啸天犬”用“驯服”来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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