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感可惜。
倒是张青还是面色如常,直笑道:“田虎就算只这一人,那张叔夜倒是也别想白拿北面三州。”
“所谓狗急了也要跳墙,如今这田虎兄弟皆死,成为一个孤家寡人,更是了无牵挂,有什么阴损招数,怕是都得用的。”
吴用听得独自皱眉。
他一时倒是想不得,这只留一个田虎回去,他还能有什么法子。
一面宋军,一面梁山,这都是死敌,哪个能引为援。
除非...
除非只有去寻北面的辽人!
这一想,吴用当下也是心跳加速,难以自禁。
甩了甩脑袋,要把此般思量抛之脑后,却也是怎么都甩不出去了。
再看张青那仿佛已经笃定如此的神情,终在耐不住,直呼道:“那田虎,莫不是要引辽人来河北?”
却见张青直点头而应道:“内无强将,外无强援,这田虎欲要再做抵抗,却还能如何?”
“不过也只能当的那罪大恶极之人,引的辽人来此。”
这话是越听越不对劲啊!
听张青话里意思,好似对辽人入河北,一点不在乎。
怎能如此!
吴用心头不明,分明心中有大义的大王,怎么在此等大事上,如此随意。
就说这年头,每个大宋老百姓,对辽人的情绪都该是“死仇”之心。
不管上头是不是兄弟之盟,与北宋几乎共存了整个时代的辽人,是每个宋人心中难去的刺。
如今听闻辽人可能入河北,这吴用又岂能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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