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所以，他一刻都不敢多留。
“师父，你要去哪？”
百余位弟子全都带着哭腔喊出声来。
“从来处来，往去处去。”
杨林呵呵轻笑，摸了摸虎丫的脑袋，理了理她鬓角沾满汗渍的发丝，心里已经默念着演武令切断这个世界的坐标，也不锁定这个世界的时间段。
尽管信得过演武令，他也不想留下任何一丝线索，让可能出现的厉害高手追击过来。
对于虎丫等人的安危，相信那些神仙佛陀不至于迁怒，毕竟，这些弟子们在他们心里，连蝼蚁也算不上。
“你们都要好好修行，活久一点，以后或许会再见面的，我坚信这一点。”
“师父。”
虎丫终于忍不住，放声痛哭起来，身前那个一直平淡从容的身影，笑着向后一步，就跨入一个有着七彩流光的漩涡通道之中。
“啵……”
漩涡一闪即灭，消失无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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