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也听见了,他连前去质问大伯娘都做不到,只晓得独个儿喝闷酒。大伯不一直都是这样吗?遇上了事便只顾躲只顾拖,想尽了办法逃避,实在逃不掉了,便和稀泥……若非如此,祖母又何至于气成这样?”
除了“懦夫”二字,再没有更合适的词来形容他了。
这戏看到这儿,也是有些无趣了。
余下的皆是琐碎,无非将季大夫人、孔方和司洪昌带过来一一地审,既早已经知道事情真相,这过程,季樱还真是没那么想看。
那边厢,季老太太与她存的似乎是同一种心思。
事情在众人面前闹开,这是季守之与季择之兄弟俩刻意为之,避无可避,但季老太太却也不想让全家人对整件事知晓得太过清楚:“去把孔方带来正房,我要问他话,其他人该干嘛干嘛去,全杵在这儿,是没正事了吗?”
她疾言厉色地道:“今日之事,若有人敢说出去半个字,仔细你们的皮。我季家待下人素来宽厚,可若有人嚼舌头根,我必不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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