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你觉得你这样,道德吗?”>
白珍珠咬着下唇,感觉血一阵一阵往脑袋里涌:“你懂什么!?”>
“我是不懂。”龚皓摇摇头,嗤笑:“看我们厂里,那么多未婚男青年,你一个都瞧不上,偏偏盯着有妇之夫,天天给人媳妇打电话,你是何居心?”>
这些事,他不说,不代表他不知道。>
看了她一眼,龚皓语重心长:“劝你最好现在收手,还能稍微保留一分颜面,真要等得陆哥亲自动手,我保证,你一定会后悔今天没走得利索。”>
陆怀安。>
想起这个名字,白珍珠心里都是一阵不甘。>
是,厂里是很多单身汉,但他们怎么跟陆怀安比?>
她向来什么都要最好的,选男人,当然也得是最好的。>
“当然,这话你听不进就算了。”>
又不是亲人,龚皓也没想多开导她:“看在你之前工作还算勤恳的份上,我帮你打个招呼,市里有个小纺织厂,刚好缺个会计,你收拾收拾东西,愿意去的话,明天过去报到。”>
说完,他直接甩下她,找沈茂实去了。>
白珍珠大哭一场,却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向来都只有男人讨好她的份,她真的没想到,居然有人宁可选择一个山里女人,也不肯喜欢她。>
再待下去只不过自取其辱,她只得打电话叫了她哥和她好朋友过来帮她拖了东西,灰溜溜地走了。>
她爱慕陆怀安的事,其实不少人都看出来了。>
尤其是女人,都爱说些小道消息。>
平日里去果园小店里买东西的时候,就经常听得这白会计给人打电话。>
一时捏着嗓子说找陆厂长,一时又跟朋友嘻笑说以后的好日子。>
她们都给龚兰说过,都搁这等着看笑话呢。>
没想到,这笑话果真好看得很。>
只是经此一事,倒让许多原本有些小心思的人彻底熄了念想。>
真要说起来,白珍珠条件其实真的挺好的了。>
读过书,能写会算,又是城里人,长得白白净净的。>
这样的陆厂长都不感兴趣,其他人他更加看不上。>
私底下,有人叹息着:“唉,芸姐命好哦。”>
“是的嘞,就不说陆厂长,要换成我家那口子,这种东西凑过来,他早扑上去了。”>
众人心有戚戚,纷纷点头。>
一时之间,陆怀安在众人心里的形象更加拔高不少。>
南坪就这么点大,消息传出去,倒也没人提白珍珠的名儿,只知道陆厂长为了媳妇和孩子,拒绝了一个送上门的大姑娘。>
这一来,倒是让原本想给陆怀安塞女人的想法全给掐死在了萌芽状态。>
“这个陆厂长,油盐不进啊……”>
“那看来,旁门左道是没戏了。”>
既然别的行不通,他们也就开始开会,正常讨论陆怀安提的这些要求的可行性。>
机械厂这边还早得很,陆怀安已经开始准备起来。>
要找些熟练工种,然后还需要一个管理。>
最好是熟悉机械厂的整个流程,前期能立得起来的。>
这样的人不好找,所以得提前准备起来。>
正好李佩霖过来了,陆怀安立马请他过来吃饭。>
也都熟了,李佩霖也没讲究太多,拎了些礼物就过来了。>
吃完饭,陆怀安说起山里的事。>
“也得多谢你,现在孩子们都有盼头了。”李佩霖说起来,都颇为满足:“我也终于可以放心了。”>
陆怀安摆了摆手,笑了:“这都是你的功劳,我只是捐了点钱罢了。”>
钱是万恶之源,但钱真是个好东西。>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李佩霖想起孩子们脸上的笑容,很是感慨:“你或许只是捐了点钱,但是对于山里的孩子们来说,就是给他们搭了一架登天的梯子。”>
没有这梯子,他们也许一辈子都得守在大山里。>
生了孩子放羊,羊长大了卖钱,卖了钱娶媳妇,娶了媳妇生孩子。>
生了孩子做什么呢?>
放羊。>
祖祖辈辈,就这么一代一代地传,人生没有任何波澜。>
沈如芸和沈茂实对视一眼,眼圈都有些发红。>
倘若没有陆怀安,他们也会这样吧。>
闲聊一番,陆怀安才说起正事:“我最近在找人,想找个对机械厂比较了解,最好在行业内有点名气,能镇得住场子的。”>
至少,验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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