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其量不过是快慢问题。
在裴雷看来，方兴体内的模因会逐渐因为信息的积累，慢慢被还原成最初的样子。
简而言之，方兴体内的模因性质，会变得和他体内的模因越来越趋同。
介时，方兴就算不顶着信徒名号，也已经是邪祟信徒无疑了。
而裴雷完全可以通过更高的信徒权限，间接的对方兴进行操纵，这正是裴雷当初的目的。
如今，虽然时间尚早无法利用信徒身份进行操纵，但是想要利用信徒权限，暂时屏蔽对方的模因使用权，裴雷觉得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介时，方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而无法对手牌产生丝毫的影响，这会更进一步的增加他的胜算。
一念及此，裴雷的眼中闪过一丝得色。
事情本应该是这样的，然而裴雷很快就高兴不起来了。
因为他发现，方兴体内的模因根本就不受他的影响。
并且，方兴的换牌速度，竟然比他还要快速和精准。
开玩笑，方兴体内的模因被自我天赋强行稳定在了秩序层面。
信息的输出自然是又准有快，这是混乱模因所没法比的。
更别说，方兴还有神念模块辅助计算场上手牌数量。
真比起出老千，方兴根本就不虚裴雷。
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随着牌局不断进行，裴雷不禁慌了起来。
再这样继续下去，他非死在牌桌上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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