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轻信他人之言内斗,迟早被人一窝端。望我儿谨记,手足同心,可保安宁。”>
“儿子无用,儿子一定牢记父亲的教诲。”七郎伏地。>
“好,起来吧。”定远侯欣慰地扶了一把,而后从怀中取出一份东西交与兰姬,“这是我替小八订的亲,那孩子家世清白,虽是庶民,却曾经救过我一命。>
等小八长大,那孩子会带着另一半玉佩和婚书,还有本侯所赐信物前来迎娶,你莫要推拒。”>
“侯爷放心,妾明白。”>
兰姬顺从地接过婚书信物,收入袖中的暗袋。>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有了这两样东西,以后哪怕侯爷远征,陛下赐婚,主母姜氏也能出面推托。因自古以来,孩子的婚事必须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撮成。>
一旦订好婚约,君王也不能蛮横插手,棒打鸳鸯。>
侯爷的一番苦心,兰姬懂的,娘俩双双跪谢。而后,兰姬退出书房,到主母姜氏屋里禀报儿女的亲事。七郎则留在书房,虚心接受父亲的训示。>
这厢谈妥,那厢也在倾谈。>
空旷的内室,四面帷帐垂挂,被勾拢在柱边。室内仅有四人,元昭在堂上坐,玳瑁姑姑跪侍身侧,洛雁在堂下的右席安坐,静静地看着坐在对面的武溪。>
“武溪,你对这桩婚事可有想法?你是我的人,不妨直说。”元昭正色问道,“你若不乐意,我去回了父亲,让他另觅人选,你不必委屈自己。”>
“郡主言重了,哪里是属下委屈?是七公子委屈了。”武溪本身就不大自在,如今一听,更加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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