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犹豫了一下后说道。
“以前……”
圣烟霞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她的神情变得狰狞起来，甚至连气息都涌动着恐怖的波动，在她的体内，两道封印出现了细微的裂痕，在封印之中蕴含着无以伦比的恐怖力量。
灰袍老祖顿时察觉到了不对劲，特别是感受到圣烟霞体内溢出的恐怖力量后，他的脸色一阵泛白。
同为圣尊，在这股恐怖的力量之下，他竟然感受到了窒息感……
这个时候，灰袍老祖看到圣烟霞美眸中透出了森冷的杀意和疯狂，他不由想到了十八年前。
当初他们阻止圣烟霞和圣天狱在一起，然后圣天狱失踪了，紧接着圣烟霞疯了。
圣天珑等人全部出手，包括灰袍老祖等人，当时他们还没中毒，全部都是极圣境的修为。
十位极圣大能出手，打算制服圣烟霞，而当时的圣烟霞也是极圣境的修为，但是灰袍老祖等人出尽了力量，依旧还是被圣烟霞跑掉了。
见到此刻的圣烟霞，灰袍老祖才想到当初圣烟霞疯狂的过程，当时的她还保持着一丝理智。
当时的圣烟霞不但疯狂，而且恐怖，她的力量远超想象，如果不是圣烟霞没想杀他们的话，恐怕当时他们必然会死半数以上……
此刻的圣烟霞和当初一样……
看着圣烟霞，灰袍老祖额角渗出了豆大的冷汗。
“再拦着我的话，死！”圣烟霞疯狂的眼中透出了一丝清明，显然她并未完全陷入疯狂状态。
不等灰袍老祖开口，圣烟霞已经返身离开了。
目送圣烟霞离去，灰袍老祖深深吐出一口浊气，要知道他继承的可是暗城秦族老祖的圣尊根源。
而这圣尊根源可是顶尖地绝天骄层次，虽然被灰袍老祖吸收后，层次下滑了，但也是地绝天骄的水准。
纵使灰袍老祖拥有地绝天骄的层次，但在方才近乎发狂的圣烟霞面前，他都有种无法与之匹敌的感觉，甚至感受到了死亡的窒息感。
“烟霞她的体内似乎有更强的力量存在……那力量是从哪里来的？”灰袍老祖暗暗思索着。
圣烟霞虽然在圣族内是顶尖天才，但是她几乎不愿与其他人接触，哪怕是长辈也一样，她唯独接触的人只有圣天狱而已。
对于更加神秘的圣天狱，灰袍老祖更是满心的疑惑，最后他没有再想下去，而是退入暗处，继续隐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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