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姐，到底动用了多少资源，安排了多少人手。”他抬起手来，指了指靠窗正在拿着手机拍摄桌上咖啡的女白领，“这个看起来像是客人的女人，其实是负责监控这一侧街道的‘探针’，而这样的‘探针’一共有七十八人，我这家店作为最佳观察点，只要营业，就必须常驻一人……”
陆斌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女白领，再看看位置和她恰好互成犄角的中年阿姨，来了兴趣，低声问道：“这位也是？”
“不是。”老柯板着脸，声音多了些不爽，“这是个垂涎我美色的富婆！”
“你怎么知道是富婆？”陆斌的兴趣更大了。
老柯默不作声地把价目表递了过来，陆斌看了一眼，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一万二一杯清水，其它消费至少也是五位数打底，如此夸张的价格，难怪店里没有正经客人啊！
能承受这样的消费，还能坚持过来打卡，这样的阿姨可不就是富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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