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心欣赏,夏侯渊彻底的放下心来,他退出客房,关上门,吩咐下人不能打扰钟繇,而后离开都督府直奔军营。
校场中,三万将士整装待发,每个人手中都持着一柄火把,映照着校场明亮如昼。
高台上,李不医,徐晃,张郃,朱灵,路招诸将并立。
夏侯渊跨马而来,跃上高台,朗声道:“本都督收到密报,京兆尹司马防隐匿粮草辎重,故意不放发我军,且私藏弓弩武器,图谋不轨,众将士听令,随我前去查抄马老府,将司马府中一干人等全部擒拿。”
“另关闭长安九门,实施宵禁,全城缉捕司马氏旁支,所有司马氏弟子都不能放过!”
“谨遵都督将领。”
士兵因粮草辎重之事早就对司马防恨之如骨,而今一听司马防还私藏武器图谋不轨,新仇旧恨加在一起,顿时杀人的心都有了。
“出发!”
夏侯渊一挥手,徐晃,张郃,朱灵,路招诸将即刻令兵出发。
李不医骑着滚滚,跟在夏侯渊身边。
大军出了军营,即刻分出九队,每队五百人,在各曲曲长的带领下分别将往长安九门接管城防。
原本城防在钟繇麾下的郡兵手中,为防司马氏逃窜,必须得接管长安城的防务。
郡兵看着气势汹汹的都督府士兵哪里还敢抵抗,不得不放弃城门值守权,且纷纷前往钟府通报此事,然而钟繇正在都督府沉迷于《兰亭序》,全都扑了个空。
两万多精兵走在长安街道上,分裂出一支支百人队,劝返街道的行人,接管重要长安城的重要衙门,并四处抓捕司马氏旁支。
一时间,城中士兵横行,老百姓吓得纷纷返家闭门不出。
奔行到十字大街附近,又分裂十几支百人队,迅速占领四周街道路口,防止司马氏族中子弟逃走。
司马府。
两个大红灯笼散发着明亮光芒,将朱红色的大门映照着清晰可见。
“来人,撞门!”
李不医一挥手,身后士兵中冲出一支攻城队,数十名士兵抬着一个粗长的尖木撞击大门。
轰!轰!轰!……
巨大的撞击声在夜色下传得很远,不到二十个呼吸,司马府的朱红大门被撞开。
“妙才兄,各位将军,冲进去直接前往后院的十个秘库之中。”
李不医将秘库的地点告诉众人。
“不医兄弟放心好了,没有人比我们更懂抄家……”
留下两千士兵交给李不医指挥,其余士兵在夏侯渊,徐晃,张郃等将的带领下蜂拥而入,直奔各大秘库。
“住手!你们是那里的兵,敢闯到京兆尹府中撒野,快给我滚出去!”
司马府中的人闻讯赶来,其中就有司马防与他的几个儿子,司马防看到黑压压的士兵,当即高声大骂。
“司马防大从,可还记我否!”
李不医骑着滚滚从士兵中走出来。
“是你?那个小参军!”
司马防怒视着李不医道:“李不医,你要造反不成,竟敢率领士兵公然攻破京兆尹。”
他一开口就先声夺人,给李不医扣了造反的帽子。
闻听此言,李不医却是哈哈一笑,“司马大人,你说错了,要造反不是我,是你司马氏才是!”
“李不医你胡说什么,别以为仗着丞相喜爱就肆意污蔑别人,殊不知,我司马氏也不是好欺负的。”
司马防冷声笑道。
“对啊,你司马氏可是河内大世家,你还有八个儿子,个个才学不凡,号称司马八达,但又能怎么样呢?”
李不医冷笑道:“实话告诉你,我们都督府接到密报,你司马氏私藏弓弩甲器,图谋造反,今日本参军就是来捉拿你司马氏一家老小的!”
“哈哈,我司马氏会私藏弓弩甲器图谋造反?真是天大的笑话,你这是欲加之罪,李不医,你彻底的得罪我司马氏了,今生今世都别好过!”
司马防凝视李不医,目中满是杀意,若非李不医身边有士兵守护,司马防已经冲上去拿拐棍敲打李不医了。
“司马大人,你别那么嘴硬,等会搜到证据,看你还有何话说。”
李不医没打算跟司马防争辩,只是笑眯眯的看着他。
“那好,老夫就等着,看你呆会如何收场。”
司马防很自信,因为他知道家中没什么弓弩甲器,只是有很多粮草,但这都不算什么,毕竟他们家大业大。
过不多时,关松带着几名士兵快步奔来。
“启禀参军大人,诸位将军在司马家十个秘库当中发现大量粮草和无数弓弩甲器,现在众位将军正在清点。”
关松抱拳道。
“辛苦你了关将军。”
李不医转目对着一干震惊的司马氏人道:“司马老儿,你还有何话说?”
“老夫不信,秘库里绝对没有弓弩甲器,我要验看……”
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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