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其不备,见好即收。
刹那,金锣之声立刻取代战鼓声,响彻在杨虎这方的天空之下,杨虎战刀挥舞立弃眼前疲累之师不计,转身勒马就朝后退去。
叛贼主力部队来的迅速,杨虎退的速度更加迅速,被杨虎杀了个干凈的阵营,几乎不敢追杀上去。
“攻城。”舞轻彤一马到来,长刀一挥,直指轰一声关闭的酝擎关关门,大喝道。
刹那,主力部队中的云梯,投石机,踏过前锋的尸体朝酝擎关的墙头冲去。
战鼓擂动,杀声震天。
太子高高的站在城墙上,看着下方黑压压如蝼蚁一般的军队,眉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射。”副将见此长剑一挥,高声喝道。
城墙上早准备好的弓箭手,顿时显身出来,但见利箭铺天盖地,密密麻麻的朝下方攻城舞轻彤的军队射去,犹如天空中起了一层黑雾。
弓箭手身后,是无尽的大石,两排士兵不断的挑起简单的扛杆,大块大块的石头弹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越过高高的城墙,朝着下方的攻城队伍砸去。
满天的石头,犹如下雨般,笼罩在这片荒原,整个城墙下惨叫之声此起彼落。
那架着云梯的士兵,在如此密集的箭雨石林中,根本就冲不上前去,无数的人被砸死在战场上,倒在了离酝擎关城门不远的荒原。
“投,快投。”前锋阵营中的主帅血红了眼,朝着负责投石机的士兵狂吼道。
石头,在巨大的投石机上被临空朝酝擎关的越墙上砸去,或与南岐军的大石对上,清脆的碰撞声令人耳寒。
然而酝擎关的城墙比普通城墙高出不止一点半点,舞轻彤所带的石机,虽然威力巨大,但是这样么高的城墙,却投掷不上去,零星的几块,几乎连太子的衣角都没沾到。
然叛贼一鼓作气,拼死冲上,也不能小觑。
巨大的攻城车加着粗大的树木,在重重护卫下,死伤无数,硬从石头箭雨下冲上来,重重的撞击着厚重的城门上,发出巨大的闷响。
“冲。”后方的战士一见己方的人冲了过去,不由兴奋的狂吼起来,几十万人的狂吼声,响彻荒原之上,耳朵一时间都失聪了去。
然酝擎关的城门犹如钢铁屹立一般,在巨大的冲击下,居然丝毫无损,坚固得让人愤恨。
太子高高站在墙头,见此嘴角微微的上扬,妖艳之极的脸上,绽放出一丝最残酷的冷笑。
“倒。”身旁的杨虎手中黄色小旗一扬,一瓢瓢滚烫的油从城墙上倾倒下来,瞬间洒在驾驭攻城车的士兵们。
滚烫的油迎头洒落头、脸、身体各处,立刻只听见嗞嗞声响,惨叫之声狂起,直上苍穹。
无尽的杀戮,尽在这片土地。
站于中军位置的舞轻彤远远看着居高城墙上,一身黑色的南岐太子,那一袭身影如中心立柱站在其上,这样的效果实不易于十万人马。
当下微微的皱眉,沉声道:“为什么他还不按计划行事?”
身边随从闻言没有说话,只眼也不眨的看着一身威赫,居高临下的南岐太子,本来一切都是按照计划行事的,却不知为什么,这个南岐太子居然不按计划行事,让他们不能智取,只能强攻了。
他们的计划没错,错只错在南岐太子这人临时变卦。
“主子,要不要我去杀了他?”既然那颗棋子不听话了,那么废了也无所谓。
“这颗棋子还有用,本郡主还要利用他进皇宫呢。”
高高站在城关上的南岐太子,看着远处的舞轻彤,当即眉眼中寒光闪现,头也没回,手一伸沉声喝道:“拿弓来。”
身边的副将当即取弓递之。
南岐太子一箭搭上铁弓上,举弓瞄准舞轻彤。
舞轻彤本就一直看着南岐太子,此时见南岐太子突然有所动作,立时双眼一眯,一把抢过身边侍卫的弓箭,拉弓同样瞄准了南岐太子。
“嗖。”一声尖锐的破空之声传出,一支墨色箭头如流星追月,划过血腥的战场,直奔主帅。
同一时间舞轻彤铁弓一放,只那弓弦嗡嗡作响,一支铁黑色利箭破空而出,直对南岐太子射来之箭。
一箭来如迅雷,一箭仿若流星。
箭法如神,无双无匹。
碰,只听一声清脆的撞击声骤然响起,一墨色,一铁黑双箭临空对上,精铁的箭头擦出丝丝火花,对撞于两军之上,半空之中。
旗鼓相当,不遑多让。
舞轻彤和南岐太子同时一挑眉,目光穿过战场,狠狠对上。
轰,震天狂吼刹那响起,主帅的这一交手,更加加剧了战争的白热化,厮杀,越发的猛烈了。
北风呼啸,至北之上,巳然雪花飘舞,点点白色从天空落下,飘荡在空气之中。
茫茫荒原上,白雪覆盖,一夜之间,银装素里,天地皆白。
然而处西此的南岐国东部边关酝擎关上,这方的天气今日却好的不能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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