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慕庭起身来到泞碧身边,打横抱起泞碧,却感觉泞碧身下湿漉漉的,他仔细一看,却是鲜红的血。
难不成又是像上回一样来葵水了。
御慕庭微微皱眉蹲在泞碧身边,将内力运在掌上,再由掌上的内力输送到泞碧体内,泞碧苍白的脸渐渐好转。
过了三天,在御慕庭的悉心照料下,泞碧的腹痛也不再那么痛了,这几天有御慕庭做得一手好菜的手艺,把泞碧的胃都养叼了。
她喜滋滋地吃着御慕庭花了一个多时辰做的饭菜,御慕庭在一旁默默地看着泞碧一脸享受地吃着他做的饭菜,那画面,很温馨,很和谐,这一刻,御慕庭是多么满足,多么眷恋,多么贪恋。
他真想就这么一辈子就这么看着她享受地吃着自己亲手为她做的饭菜,一辈子都这样看着她。
可惜,他还没幻想完,泞碧便煞风景地说出一句让他立马黑沉了脸的话,“我真的是你的女人?“
御慕庭一下子沉了脸,都好几天了,他还是不相信他么?
“你对我这么好干嘛?或者说,你有什么谋?”
御慕庭气得脸黑沉沉的,泞碧看着他铁青的脸,神奇地说了一句:“你这是恼羞成怒,还是虚张声势?”
御慕庭这回连杀了她的心都有,身子骤然压过去,狠狠地吻住这张讨厌的小嘴,让她闭上嘴,不去说这些令他不快的话。这女人该死的敏锐,该死的聪明,该死的敏感,他当初怎么就没把她弄成一白痴呢?一说一个准,他还真有点恼羞成怒和虚张声势的成分在。
泞碧又被偷袭了,这一次的感觉比前几天在后院更强烈,他揪着她的舌尖吸允,转而轻咬,她疼,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更密,吻得更用力,把他的怒火很完美地传递给他,虽然认识他不深,但她深知此人本性极其野兽,还是不要惹他为妙。
于是,泞碧便放任他恣意享受她的甜美,其实她得承认,她很喜欢御慕庭吻她的。
只是不愿意承认,故作高姿态罢了,也许女人本性总是如此吧,男人越是捧着,姿态越是高,更何况她目前对他一无所知,自然不会傻傻的,一股脑儿热的往他身上扑。
御慕庭吻够了,才好心地松开让她能够顺利地呼吸,两人的唇齿间都还留着芥末的味道,泞碧双眸晶亮晶亮的,看着他,不说话,御慕庭沉声道:“不要再说这些让我生气的话,我有很多方法让你闭嘴。”
泞碧扁扁嘴,“你说我是你的女人,那我怎么我对你一点熟悉的感觉都没有?你真的不是骗我?”
“曲木泞碧!”御慕庭的声音几乎是从牙齿里蹦出来的,咬牙切齿的味道很重,他的诚意不够吗?为何她还是不信?
曲木泞碧?这是她的全名?
泞碧很敏锐的捕捉到了他话中的信息,曲木泞碧,改天可以顺着这名儿查下去。
泞碧暗自在心里思量,而后看御慕庭一副风雨欲来的样子,赶紧投降,示意他不要激动,后知后觉地发现他的唇离自己的唇才两寸距离,脸就在眼前,她身子忍不住后靠,紧紧地贴着椅背,修长的手指头往后指了指,“你说话习惯靠别人这么近吗?”
她有强烈的感觉,若是普通靠这么近,早就被秒杀,心脏病发作了,这张脸实在是美得惊天动地泣鬼神,怎么会如此完美呢。就因为他太完美,她才会有不真实的感觉。
御慕庭冷哼,微眯着眼睛看她,全是警告的意思,泞碧很乖巧的,伸手推着他坐到旁边的椅子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还是保持点距离的好。
御慕庭道:“你说你对我一点熟悉的感觉都没有?”
她考虑着说实话他肯定又要发飙了,可她似乎很喜欢看他发飙的样子,她会觉得很爽,“是啊,很陌生,一点熟悉的感觉都没有。”
果然,他的脸又沉了,泞碧心中却乐开了花,她算是差不多摸着御慕庭的性子了,他对她没什么耐性,也很容易生气,这只是专门针对她而言,但她却很莫名其妙地喜欢挑起他的怒火,好像是一种本能的反应,挑起他的怒火,反正他又不会真的动手修理她,顶多就是发发脾气,自己闷着。
“那你对谁熟悉?”御慕庭微眯着眼。
“不知道!”泞碧很干脆地回答,她对她自己都不熟悉,更别说对别人了。
御慕庭冷笑,“没关系,不熟悉刻意变熟悉,反正你现在记住的人,只有我。”他有点小得意,他甚至很强烈地渴望泞碧谁也不要记住,以后就记得他,和他永远在一起,依赖他,让他疼爱,和他打闹,这也是一种幸福。
他所求的,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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