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接下来所说的话,却推翻了夏至安之前心中所有的定论,只听他道“只是...要是...我的母后还在的话,那我定然是愿意这样称呼您的。可让人遗憾的是,我的母后,因为您的关系,永远的消失了。若不是因为您的关系,我也不至于从小便见不着母后。所以,您如今在我的眼中,就只是一个万恶的罪人而已。对于,这个结果,站在下面的您还满意吗?”
夏至安看到了墨君严的挑衅,心中除了诧异还是诧异,她也是没有想到,鲜少露面的她,竟会被人这样的误会。
可是,当她认为有些话,有些误会是可以解释的时候,墨君严的眼神告诉她,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的。
依着这样的误会,从而联想之前种种的话,那她觉得,自己那些问题可以不用再问了。因为,事情已经清楚的摆在面前了。
可,夏至安还记得自己进宫之前的目的,看着左右空荡之后,夏至安说出了自己心中的言论“所以,你将刘思辰关起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的吧”
而她所不知道的却是,刘思辰被留在宫中的原因,只是因为墨君严为了借助皇宫的地理优势来保护他而已。
若是,从一开始他就知道,将刘思辰留下来会将夏至安引出来的话,他从一开始就会这么干的。
而事实证明,一开始他是知道的,却并没有选择这样去做。
只是,为了给刘思辰一个面子而已。
可,如今,不是他将她引出来的,而是她自己主动出现在面前的,那接下来,就算是他要怎么处罚,都是合乎情理的。
墨君严是这样想着的。
墨君严像是点了头,又像是摇了头“你,也可以这样理解的”
毕竟,接下来,就算是解释,不解释,都跟她毫无关系了。要知道,她如今已经是落到自己手里了的。
虽说年轻少年,可那骨子里却像是承受了这个年纪所不该承受的伤痛一样,从外观,已经看不出应该有着的活力了。
而,那浑身上下,有着让夏至安说不出的可怜。
夏至安像是下了某一个较为重要的决定一样,说“那要是,我留下来接受所有的处罚的话,你是不是就可以将他给放了”
她心里清楚的知道,理解的知道,她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可,很多时候,很多的事情都不是用对错可以简单评价的。
这中间,或多或少,都会参杂些许个人浓烈的情绪在里面。
她认为自己可以理解的,要知道,那是一个已经失了双亲,看起来尤为可怜的十七八岁的少年而已。
她该要理解的。
墨君严脸上有着说不出来的情绪,各种交杂,他缓缓开口“你觉得,你如今的性命还有那么的值钱吗?重要吗?”
墨君严的声音告诉她,她没那么值钱。
墨君严的表情告诉她,她没那么重要。
只是,她觉着,她认为,自己可以是这么重要的。至少,在她的心目中,自己永远都是最重要的,是容不得他人随意质疑的。
而她,不需要向他解释任何不该解释的事情。
夏至安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何而来有着的理直气壮“值钱?重要?现在,好像你关注的并不是这些吧。若是我真的有错,你大可处罚便是,又何必要像一个无恶不作的魔头一样,顺带欺负一个无辜的人。又或者说,这才是你当上国主之后所展现出来的本质呢”
她是没有想过的,自己有一天会说出这样肆无忌惮,没脸没皮,证明不了自己有多少胆量的话来的。
墨君严的脸上看不出来有任何的生气,他只是,听到这些话之后,在脑海中思考了一下,从而考虑一下自己那些话,有那些是不适当的发言。
也不知道是,夏至安的口才太厉害了,还是墨君严不会说话,这才两三句的功夫,夏至安就被墨君严给关了起来。同样,也是不允许其他的朋友来看她的。
而,夏至安的好友不多,说来说去,也就只有那么几个而已。
见着夏至安被一众人带走之后,李默意识到了事情发展不对,便冲进殿内,冲着墨君严喊道“墨君严!你说过的那些话呢,怎么都没有实现啊”
要知道,她如今可是很生气的。
可墨君严,却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是非常有趣的,还想要受到一番赞扬“若是夸奖的话,现在就不用再说了,我做的都是份内的事情”
还想让她来夸奖,这是不存在的。
李默直言逼问“说,你到底想做些什么,只是关着吗?呵呵,我不信,若是没有见着方才那阵法的话,我或许会相信你说的每一句话。可现在,我已经不相信了。所以,你必须要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墨君严看上去倒像是真的在为自己辩解一样“要知道,刚才我可以逼着她,这都是她主动要求的,为什么要怪我”
是啊,在她的面前,他哪里还会有身为一个国主应该有的威严呢。
李默不信,问“那你的意思是在告诉我说,她就是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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