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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刚才就只想杀了他，因为我知道。”程果果猛然看向睫露，对上她的眼睛，“他不死你就得死！”
此刻程果果内心也有恐慌，只是她知道现在所处的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的地方，所谓的正义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她看到了睫露的恐慌，只是两个人中，总要有一个能抵挡住杀人后心理障碍。
“他不死，我就得死！”
睫露呢喃，面纱下的脸色苍白如纸，第一次杀人，虽然不是她亲手为之，但是感觉却很真切。
“以后的道路会遇见更多的人！”灵猫慢慢走向睫露，“杀人，我们要习惯！”
睫露捡起地上装匕首的刀鞘，古铜色的刀鞘，上面有七片大小不一的树叶，向刀鞘上注入一丝灵力，从远处飞来那把道士所用的匕首。
“哧哧哧”的声音响过，匕首入鞘，睫露看着匕首柄，心中努力说服自己。
定一定神情道：“走吧！果果，我们回宗门！”
“嗯！要赶快走，此地方才打斗，恐惹来其他人！”灵猫站上飞剑，两人飞向天玄宗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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