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诗霜总感觉自己在哪里闻过这个味道。
陷入了思考的她自然也没有看到,在自己侧前方坐着的,韩繁松脸上复杂的神情。
清歌身上的污秽被一点点的除去,露出了原本青绿的样貌,并不是当初冯诗霜所想象的,那种浓重的仿佛下一秒可以滴落的浓绿。
而是那种青绿与白混合起来的,看起来就很廉价的颜色,像是那种廉价的路边摊上,五块十块的货色。
黎婆将清歌重新递给冯诗霜,冯诗霜接了过来,放在手里仔细观看,与黑切不同,清歌的雕工并不能说的上是精致,甚至只能说的上是普通,佩环的正反面都是一样的边框,雕的云纹,一面刻了一个“姬”字,另一面则是“祭”字。
而且两个字的的刀法明显是不一样的,似乎是不同的两个人刻的。
“姬”的刀工比较老道,“祭”则有一些稚嫩。
在冯诗霜仔细观看清歌时,韩繁松将复杂的目光投向了黎婆,张张嘴,欲言又止,黎婆对他摇摇头,将右手食指竖起,在嘴唇上做了一个“禁止”的动作。
现在还不能问。
起码在霜霜还在的时候,不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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