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敏玥这个名字,就像突然绽放的一朵昙花。
在每个人的心里都留下了深深的印记,转眼,却又凋零。
是夜。
在一座飞废弃的宫殿里。
白程像幽灵一样翩然而至。
他单膝跪地,行礼,“主子,证据我已经送到了杜府,相信很快杜霄就会有所行动。”
“嗯,定北侯府还是没有消息?”
“没有。听说温琼麟将自己关在房间好几天,谁都不见。侯府的大门也已经好久都没开过了。”
黑暗中的人,呐呐自语:“难道真的被一个贺敏瑶就害死了?我怎么总觉得事情有些突然呢?”
白程跪在地上,脊背笔直。
但却不敢多说一句话。
“你先回去,开始着手联系外祖父,我们也该准备了。等魏明砚和魏明宸鹬蚌相争的时候,就是我们出手的时候。”
“属下明白。”
…………
东宫书房。
贺敏舒刚走到门口,门上就“砰”地一声,紧接着,是东西落地的声音。
何敏舒被吓得退了一步。
门外站的宫人纷纷跪了下去。
贺敏舒定了定心神,推门进去。
魏明砚坐在书桌后,一脸阴沉。桌子一片凌乱,门口地上掉着一方砚台。门窗的轻纱上,地上的地毯上,溅了满满的墨汁。
“殿下,”
贺敏舒走上前,屈膝行了一礼。
“你来干什么?”魏明砚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贺敏舒,满是厌烦。
“殿下,臣妾请求休妻。”贺敏舒缓缓伏在地上,磕了一头。
魏明砚转头,有些惊讶。
此时才发现贺敏舒穿着素净的衣服,头发披散在身后,未带任何首饰。
原本就烦躁的心情,因为贺敏舒的这一出,更加烦闷。
“你来凑什么热闹?还嫌本宫不够烦的吗?”
“殿下,不能为殿下分忧,心中有愧。本以为家中父亲可以成为殿下的助力,没想到却反而连累了殿下,臣妾有罪,自请休妻,将太子妃的位置让出来,给有能力之人。”
魏明砚在桌子上一拍,怒吼:“胡闹,太子妃的位置是想让就让的吗?”
贺敏舒抬头,看着书桌后,失去了往日意气的魏明砚,眼中蓄满泪水。
贺敏舒温柔,诗书达理。
在魏明砚的心中,贺敏舒这个太子妃,是最好的。
他起身走过来,将贺敏舒搀扶起来。
“这些事跟你又没有关系,”
“如今的太师府已经大不如前,敏玥一死,定北侯也收起了爪牙,现在,还能再朝堂帮一把的,就只有杜霄了。臣妾改天去杜府走一遭,看看能不能收为己用。”
“杜霄,虽说是父皇最近提拔的宠臣,可根基终究是不稳。”
“那……该如何是好?”
“索性,老三现在也没讨到什么便宜,我还有反攻的机会。只可恨,因为一个离落,丰毅的禁军统领之位也保不住了。”
大牢里。
魏明宸坐在椅子上,看着被吊在刑架上伤痕累累的离落。
“说吧,你究竟是何人,为何要杀司徒英?你是怎么进的天牢,是不是有人作内应?”
离落凌乱的头发粘在脸上,只露出一点眼睛。
身上的伤口还在流血。
她看了一眼魏明宸,嗤笑一笑。
“你想让我说什么?”
“说你的这是身份,说你为什么要杀司徒英。”
“呵呵呵,我说了你会信吗?”
“你不说,又怎会知道我不信?”
离落喘了几口气,幽幽地说:“我说我是燕国人,是四皇子的人,你信吗?”
魏明宸的眼眸倏地一缩,搭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指紧了紧。
“看,我就说我说了你也未必会信。”
“那你倒是说说,你是怎么进的这牢房,又为何会跟贺敏玥交好?”
“呵呵,我怎们进的牢房,殿下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四皇子让我接近丰统领,以便挑拨你跟太子,至于接近贺敏玥,当然也是一样的目的。贺敏玥可是太子妃的妹妹,又跟殿下有过一些小过节。”
魏明宸看着离落,许久。
“那你为何之前不说,现在才说?”
“因为我不想死。我以为我被你抓了进来,四皇子会来救我的,可我发现,他是要舍弃我了,所以我只能自救。”
魏明宸走缓缓站起来,走到离落跟前。
一靠近,就是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儿。
“那你觉得,我会放了你吗?”
“不会!”
“挺聪明的。”魏明宸勾起离落的下巴,看着她,“我自然不会放了你,不过,你暂时也不会死。”
说完,魏明宸转身离开了牢房。
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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