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
“我发过誓要守护亚肯杰尔的。可是却变成这样,因为我的错让亚肯杰尔发生这种事。”
听到少年一成不变的语气,亚克感到了难过。
在自己因极度的疲劳而昏迷的期间,少年一直以冷静而苛刻的态度在责备着自己吧,如此一想他就无法保持沉默。
“那么这次就由我来誓约吧。在我能力的最大限度里守护你。这样好了吗?现在已经不需要什么誓约了。想守护重要的人的心情不管是谁都是一样的。而且我已经拥有相应的力量。”
“……是啊。只认为自己才是守护者的我,是太傲慢了一些。”
“乌兰!不要这么说。你说要守护我我确实很高兴。是你的言语将陷于黑暗中的我带到了外面的世界。你说我很重要——你说对你而言不是其他任何人,而是我才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你发自心底的这句话,成为我唯一的拯救。我不想再回到那痛苦的黑暗里,不想再回到没有你的世界了。”
外面的世界也不都是快乐的。最重要的是并没有乌兰波克在身边。但是,却可以肯定他在阴界好好地生存着。
生存着。重要的人还生存着。只是如此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喜悦、快乐、幸福。……这就是,爱上一个人的感觉吧。那种不知道爱,只知自怨自怜的日子,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丹达里昂也说过吧。对自己的人生而言必不可少的唯一的那个人是无可代替的。过去你也说过,只要我是我就能让你幸福。你也是只要是你就好了。只要活着就好了。我不惜赌上性命也要达成的愿望,就是不要失去你而已。”
听着青年沉静的诉说和心跳,乌兰波克感觉到蚕食着自己体内的自我厌恶,如同雪片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的母亲曾说过,我是个废物,所以她要杀了我再生新的孩子。为了维持气的平衡,凤凰的个数是固定的。因此,发情期的雌凤凰们,会吃下使体内不会产生卵的草后再交尾。由于那种草是有毒的,所以不得不吃那种草的雌凤凰,无法如雄性那么长命。”
非常惨烈的话题。不知道该如何回应的亚肯杰尔,只能保持沉默抚摸着少年的黑发。
怪不得多马以前对此开玩笑的时候,乌兰波克会提出了严厉的警告。
“我问过母亲。每头凤凰和别的凤凰是完全不同的,那为什么只有我的差异不能被原谅呢。因为没有谁需要你——母亲这么回答。虽说如此,但对我而言也没有谁是必要的。但是,为何只有我要被杀?因为不想死,我在大家面前施展了凭依魔法,但这句话,在我心底留下了深深的芥蒂,至今都没有消失。”
乌兰波克以前说过,他讨厌好像要忽略施术者自身一样的凭依魔法。也许就是因为看透了大家需要的是作为他的替身出现的祖先凤凰们,而非他自身吧。
“能够活着就好,我是我就好,如果有人需要我,甚至到了不惜这么说的程度,那会是怎样的感觉呢?在我将好友布兰榭——发狂的独角兽杀掉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了这里面的意义。我喜欢布兰榭,所以一来到阳界就拼命地寻找他。吃着死去的布兰榭的身体时,无法抑制地流下眼泪。我真心希望他能一直活下去。虽说在阴界时,我也只是变成和他一样的独角兽,然后一同在森林中悠闲地散步而已。”
“啊,我明白。情投意合的朋友应该就是这样的吧?在教团总本部的时候,我也有一个这样的朋友。”
亚克脱离教团时,没有告诉任何人就悄悄地走了。朋友一定会因为他那不告而别的做法深受伤害,并大为恼怒吧。
“因为母亲不爱我,所以她才不需要我。但是,因为我也不爱母亲,所以不会被她的言语所伤,甚至连她的意思也不想去明白。失去布兰榭这件事,至今都令我很痛苦。然而,我同样也感谢着教给了我很多东西的布兰榭。”
乌兰波克说过,亚克的容貌和气质都跟独角兽很相似。
在人类中间,独角兽是与凤凰和人鱼齐名的传说中的幻兽。大概是人们很喜欢他那优美的身形的关系吧,他们作为许许多多的家徽与织物描画的对象而被流传下来。
角中蕴藏着治愈之力,生有长而纯白的鬃毛的美丽幻兽,也是很难接近人、动作敏捷的勇敢战士。
听了乌兰波克的说明后,亚肯杰尔虽然也有原来如此的感觉,但对于从未见过的幻兽跟自己相似这点仍是有些无法想象。
但是,如果或多或少都能治愈乌兰的心的话,他很庆幸自己有能让人联想到独角兽的部分。
“跟那个变态战斗的时候,之所以同意了不用凭依魔法,是出于想以自己的力量保护亚克的虚荣。因为我不想被人说是不能凭自己的力量战斗,徒有虚名的幻兽王。因为这种无聊的虚荣,才害得凯拉艾诺和亚肯杰尔……”
“不是这样吧!”
面对连感情的起伏都没有表现出来的乌兰的告白,已完全转为听众的青年,第一次提出强烈的反驳。
“凯拉艾诺也说过,你不会将办不到的事说成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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