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开心,有时候还会笑得喘不过起来。当我看你笑的时候,我就感觉很满足。你被困在这冷宫,孤独寂寞,而我却帮不上你什么,只能有空就来这逗你开心,哪怕让你忘记一刻烦恼也好。我很少在你面前提起伤心事,就连被锦妃打得屁股开花,我也讲成笑话给你听。你这品雨轩已经够凄凉了,我不想让你再为我伤心难过。”
烟妃双眸垂下,凝视着杯中之茶,不饮也不语。
“说到伤心事,我只跟你提起两次!”艾飞吸了吸鼻子,面色斗然凝重起来,“这两次正是跟莫问有关。我绞尽脑汁回忆当时的每一句话,实在不得不把你和他联系在一起。还记得吗,第一次,我问你如果有个朋友背叛了我,该怎么办。你却开玩笑地说他对我动了情,还说我也喜欢他。可是我并未说我那个朋友是男是女,你为什么会那么肯定他是个男人?第二次,也就是前天,我躲到你这,你替我沐浴时,我说我碰到了莫问,他没死。而你只说,‘看来你是真的很在乎他'。同样,我只说了莫问的名字,没有说是谁,你怎么就这么肯定是他是那个背叛我的朋友?这一切还不说明问题吗?”
烟妃呆呆地坐在那里,依然捧着茶碗,笑意却一丝丝褪去。
“你是莫问的恋人吧,若我猜得没错,你应该叫阿水!”艾飞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紧接着道。
烟妃嘴角微微扬起,露出绝美的微笑,眸中柔情却荡然全无,反倒滋生一丝凉意与漠然。“你这玩笑开得越发大了,我叫冷轻烟,王妃若有疑虑可以去查户册。”说罢缓缓地将茶碗放置桌上,淡然地望向艾飞。
艾飞迎上她的视线,感觉出她眸中的变化,不由面色暗淡下来,失望地摇了摇头,缓缓道:“身份证都可以造假,区区一户册我查它干嘛?谷歌说过,杀死小怜和郡主的是同一人,凶手所用的毒针是出自南疆。前天我被关进了天牢,闲聊中,隔壁的犯人说起南疆有个奇怪的风俗,就是在婴儿身上刺上名字。可惜他的话我只当个笑话听,根本没在意。就在两个时辰之前,我无意间听人连连喊着要水喝,我猛然想起,当天莫问在王府门前救下我藏在一破庙里。他受伤昏迷中喊着‘阿水’二字。更巧的是,前天你替我沐浴时,我跟你打闹拽掉了你的衣衫,看到了你左肩上的刺青。你说是胎记我也没怀疑,只觉得形状很特别而已。现在想想,你所谓的胎记横着看起来根本就是个水字!”
“呵呵,”烟妃嫣然一笑,万般无奈的道:“一块再普通不过的胎记也会令你有这么多想法。你若执意认定我是什么阿水,我也没办法。”
“你为什么还不肯说实话?”艾飞眉头拧起,大喝一声,“当日是你通风报信,我才被抓进大牢的,不对吗?你疑心太重了,我那天不过跟宝婵闲聊了几句,根本没有别的意思,而你就认为我怀疑她。她知道你太多的秘密,所以你就杀人灭口,把一切都推在宝婵身上,接着让我被人抓住,一石二鸟。但你千算万算没算到,谷歌正好遇上了她,而且解了她的毒。她现在仍然活得好好的!”
烟妃水眸一震,随即温和下来,轻叹一声,眸中似浮出一丝愧意,“宝婵这丫头在我身边多年,没想到竟然会作出这种事。如果你要怪在我头上,我也绝无怨言,是我管教无方。”
艾飞闭上双目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睁开双眼,惋惜地摇摇头,叹道:“你真是无可救药了!”
“你这个阴险毒辣的女魔头!”——门外一声痛斥传入耳际。
卓巧巧秦放搀扶着一满面苍白的女子立在了门边,那女子正是宝婵。
烟妃侧目一望,水眸一怔,似有几分惊色,随即一丝寒意涌现。
宝婵挣脱着向前挪了两步,毫无几分血色的病容五官纠结在一起,怒目圆睁,嘴唇剧烈地抽搐着,娇小的身躯迸发出震天的怒吼,“我十三岁就跟在你身边,原本以为你是个大善人,让我吃得饱穿得暖,可你却给我下了血爪毒让我为你干些伤天害理的勾当!这就算了,你还拿我试毒,害我变成不会哭不会笑的怪物!可是,我还是尽心尽力地服侍你,帮衬你,因为当年若不是你给我一个馒头,我早就饿死了,我知恩图报!可你呢?你杀了佟夫人,杀了紫阳郡主,如今又要来杀我?枉我对你死心塌地,你好狠心啊!你为什么这么狠心!”
宝婵咆哮着张牙舞爪地朝烟妃扑去,卓巧巧和秦放连忙拉住她。她依然张大着嘴巴,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以充满怨恨的眼神发泄着她满腔的怒火。
艾飞低着头,呼吸声越发地粗重,手中暗暗握紧了拳头,冷冷道:“你还想再狡辩吗?”
“呵呵呵!”烟妃突然从椅子上站起,尖锐刺耳的笑声回荡在屋中。她点点头,绽放出无比赞赏的笑意,打量着艾飞,“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原本以为你蠢得要命,还真有点小看你了!”
艾飞冷笑一声,双眸冰冷交缠着挥之不去的恨意,“我不是蠢,而是太相信你了!”
“呵呵,事到如今都无所谓了!不错,我的闺名的确是阿水!”烟妃盈盈地踱着步子,笑意斗然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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