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小帅又笑了。
常夫人说:“这样吧,你们留下一间房间,其余的给我们?你看,我们都近三十个人啊。”
书生看看高小帅,高小帅说:“有牛寡兄弟保护着,安全些。我有些怕这些个凶神恶煞的主。”
书生咬咬牙:“好吧,你睡中间。
高小帅说:“不会吧?我怕痒啊。
常夫人一听,笑了,很是迷人。牛寡又流口水了。
酒足饭饱后,回到房间,看着那个通铺,并不是很宽敞,牛寡可不管三七二十一,脱掉衣服,光着膀子就躺上去,不到几分钟,呼噜声大作,与书生面面相觑,为了避免书生尴尬,高小帅替牛寡把被子盖上。高小帅对书生说:“牛兄弟,要不我们下盘棋吧。
书生立即说:“好啊,求之不得,我正有此意。”
两人在豆油青灯下,下棋起来,书生的棋水平还行,比起皇太后还好,高小帅也不想缠斗,只是用大竹流的流水不争先慢慢磨,慢慢围空赚取实地,书生很快就感觉到高小帅棋力的深厚了,东放一颗,西放一颗,慢慢就连接一片,无法攻破了,棋下得很慢,一盘下完,已经快三更,书生不服,缠着再下,高小帅也不推辞,依然慢慢的用流水不争先下法,耐心的渗透侵蚀书生的地盘,最后,书生还是输几个子,书生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你是谁?我可是从未连输过两把的。教会我下棋的老师在五年前就再没有赢过我,我在西南从未遇过对手~~~~我老师再也不和我下,她说,或许中原还能找到对手,可是我一路过来,还是未逢对手。问了许多人,他们说皇太后能与我一战,还有就是洛阳的许家兄妹能与我一战,我不敢找皇太后,只好去找许家兄妹。他们还说,假如许家兄妹都下不赢我,那就只有棋圣才是对手了。你是谁?是许~~~?”
高小帅笑了:“我不是许兄的对手。”
书生说:“当真,那么我就不是他们的对手了。”
说完,意气索然,他起来推开窗,这时,窗外天色已明,雨后的泥土芳香扑面而来。书生的背影笔直俊俏,轮廓圆润,在晨曦中微微透出健康的粉红色。
高小帅看的有些呆了,他说:“许家兄妹未必能赢你。”
书生转过头说:“当真?你都下不过他们,我怎么能赢?”
高小帅说:“棋力到了一定的境界时,就会一物克一物了。
书生说:“有道理啊。哎,你什么意思?你说你可以克我吗?”
高小帅笑了:“我没有说我克你啊。”
心想:这个丫头真是好笑,这个神态也太女人了。也不怕露馅。
天明,高小帅对书生说:“我们买一架马车吧,慢慢驾到洛阳,免得路途淋雨。”
书生说:“好啊,可是谁会赶马车?”
牛寡从后面说:“我会赶啊。”
书生说:“你只是到潼关啊,明天就到了。我和冯兄还有半月的路要走呢。”
高小帅说:“我会赶,我就是马夫出生的。嘻嘻。”
书生笑了:“那就看看你的技术了。我早厌烦骑马啦,你赶车,我在里面睡觉,多好的事啊。哈哈哈。就这样定啦。”
车子很快就有了,套在书生与高小帅的两匹马上,慢慢往潼关走去,牛寡骑马在旁边跟着,倒像个护卫。
高小帅拎起一丈多长的竿子,看着那条长长的皮鞭,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他轻轻一抖鞭梢,清脆的响声在小镇上空传的很远。书生赞道:“果然是个好马夫。不错不错。”
走没多远,后面急促的马蹄声传来,李定举着长戟带领十多个卫兵追来上来,牛寡拉转马头,对李定大吼道:“你这厮,难道好不服气吗?非要我杀你才算数?”
李定说:“我服你,可是我的兄弟不服你。”
牛寡说:“叫他出来与我打战三百回合。”
李定说:“就是我手中的长戟。看戟。”
大吼一声,策马冲来。牛寡只带了腰刀,拔出迎敌,三回合下来,顿时觉得吃力,李定的长戟舞得想狂风般,牛寡难以抵挡,可是他怕李定攻击马车上的高小帅与书生,拼死抵挡,然后叫高小帅:“你们快走,这厮厉害。”
这一喊,提醒了李定,他拉马往车子这边冲来,牛寡已经来不及上前拦阻,眼看李定的长戟就要把马车砸碎,啪的一声,从马车窗口射出一弩箭,正中李定右眼,李定大吼一声,巨大的身躯轰然从马上跌倒倒下。高小帅很是惊讶,心想:“李定是六级以上的高手,但是在身边的这个书生,却是轻描淡写的一箭把他射下马。”
牛寡来到李定边上,拎起李定的长戟,觉得非常就手,顺手一抡,呼呼作响,他拉转马头,对着那十来个护卫说:“要试试爷爷的长戟吗?”
众护卫不敢挡其锐气,抬着李定一哄而散。
牛寡来到马车边上,对书生说:“大哥好手段。兄弟还当心你们安全,没想到,你是武林高手啊。”
书生说:“举手之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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