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手絹。
指尖轻碰,如蜻蜓点水。
可紫裙女的子内心却在短暂的触碰间荡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涟漪。
“敢问小师父是哪家寺庙僧人?”
紫裙女人面色微红,一脸含蓄:“小女子不久之前刚丧父,正想寻一处寺庙替亡父求一盏明灯长供于庙中。”
丧父?
“呃……”
看着远去的船家,卿尘一脸不解:“可小僧方才看姑娘在船上笑声欢快,不似……”
紫裙女子一脸慌张,急忙解释道:“我那是笑给亡父听的,父亲生前最喜欢听的便是小女笑卿尘并没打算在这个问题上与对方纠结。
他来余杭镇,是来找人的,跟一女子纠缠不休算怎么回事。
“女施主见谅,小僧还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如果没其他事情的话小僧就先行一……”卿尘双手合十,正冠冕堂皇说着,可当“步”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
紫裙女子则莞尔一笑:“方才看小师父怅然若失站在河边思索,是在找人吧?”
“忘了自我介绍,小女子名叫彩凤,自幼在这余杭镇长大,镇里没有我不认识的人。”
彩凤一脸信心满满:“如果小师父找人的话,小女子倒是可以略尽一点绵薄之力。”
“敢问师父要找的人姓谁名谁?”彩凤追问道。
“这……”
事情转变的太快,完全超出了卿尘的意料之外。
话说,自己不就捡个手絹么,怎么就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但卿尘见眼前这个女施主也是好心,并无什么恶意,而且说的还有鼻子有眼,胸脯拍的“啪啪”作响,语气还特别真诚。
也就如实相告了自己的来意。
“不瞒施主所说,小僧这次到余杭镇确实是为寻人而来,敢问施主可知……”卿尘刚准备报出那作者笔名,但下一秒就愣住了。
不行不行……先前已经问了不下五位路人,皆不知道那笔名,就说明作者在本地应该是有意隐藏了自己的真实姓名。
自己若到处宣扬,再加上镇子里又都是乡里乡亲的。
这不是逼着那作者社会性死亡么……“瞧,就是那货,写书取的笔名简直太风骚了。”
“是啊是啊,我第一次听到时简直都惊了,没想到平日里看上去老实本人的居然还有如此闷骚一面,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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