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昂闻言道:“四弟,你也一起去?”
曹林苦笑着摇了摇头,但见他眉头深深皱着转头,问曹co道:“父亲为何非杀横观的家人,我可听说年前她便有生孕了,她一弱质女流能有什么威胁”
曹co闻言哼道:“怎么难道还要留此逆种,为他家族报仇乎?”
曹林摇头不解道:“父亲,为何又留不下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和一个还未临盆的婴儿?”
曹co淡淡的看着曹林一眼,并没有答话只是起身迈步而出,曹昂则是先看了看曹林,心中想道“四弟现在还有些妇人之仁,可是我还是不能在留他了,不然……”接着便紧紧的跟随曹co而出,贾诩神色复杂的看了曹林一眼似有不解,似有欣慰接着也是走出了书房。
唯有郭嘉陪着曹林站立片刻,少时便见郭嘉拍了拍曹林的肩膀叹道:“将军,您还是不理解,大人真正的想法。只要大人还当朝一日,他就不会允许天子有任何的后人,伏完和他的女儿很聪明,他知道大人的心思,所以伏皇后至今也无所出,可惜横观和横妃不懂这个道理,他横家断根,也算是天意。”
曹林在听了郭嘉的言语,曹林久久的说不出话来,原来这就是宫斗比之战争,更是惨无人道的,宫斗刘协yu诛曹氏满门而曹co居然想让刘协断子绝孙?曹林看了看窗外依旧缓缓而下的细雨,曹林的眼神似是闪出了几丝悲哀这就是政治?
许都风云就这样过去了,横观、王服等一干诸臣三族尽被诛杀,整个宫内的侍卫尽是被彻底换了一遍。曹林派李云接任车骑将军领长水校尉营,刘协冠礼本yu一展雄风,结果却是被幽禁于宫内,无曹co之令他人尽皆不得相见,其势反不如冠礼之初。
又过了几日,许都终于迎来了从河北远道而来的客人,由虎士带回的公孙瓒之子公孙衽!“哈哈哈”看着虎士怀中的小公孙衽,曹co不由哈哈大笑,接着转对着一旁的刘备道:“玄德,此事能成,当全是玄德的功劳啊。”
刘备闻言,急忙拘礼道:“刘备惶恐,此皆是明公深谋远虑,与刘备又有何干?”看着虎士怀中的颇为害羞的公孙衽,曹林的眼中泛出了丝丝光华,只见曹林轻轻起身,来到虎士怀中的公孙衽前,低笑着摸了摸小家伙的鼻子轻声道:“这小子长得圆圆胖胖的,倒是挺招人怜的。”
只见刘备起身,看了看颇为含羞的公孙衽,刘备的眼中显出了丝丝泪花,接着转身拜倒:“丞相,这孩子可能是伯珪兄日后唯一的血脉了,备请让丞相让备代古人抚养这孩子,也算是对伯珪兄的在天之灵有个交代”
曹co看着刘备声泪具下的样子,曹co感慨的点了点头,方要有所答忽听公孙衽一阵欢愉的笑声,抬一看却是曹林从虎士怀中接过公孙衽,然后不住的逗弄着小家伙的鼻子胳膊,惹的公孙衽一阵欢笑。
只见曹林转身冲着曹co笑道:“父亲,这孩儿好像与我很投缘,不如将让他住在我府里,由我来好好的教导这个孩子。”看着公孙衽被曹林逗弄的咯咯直笑,曹co与刘备尽是愣了一下,少时但见曹co额道:“也罢看他与你挺投缘的,你就带回府去,记住这孩子是名将之后,切要好生待他知道吗?”
刘备闻言,脸上颇显没落,而曹林则是淡淡的鞠了一礼道:“孩儿谨记父亲教诲。”厅内两旁跪坐之人,似是并没有人认为曹林收养公孙衽有何不妥,唯有贾诩半眯着的双目,轻轻的瞄了曹林一眼,接着便闭上双眼不在言语。看着曹林收养公孙衽时眼中那一丝不为人所觉的光华,贾诩心中暗暗道你开窍了吗?想起自己昔日在宛城,曾对张绣言:父子双雄者世间能有几人。如今这曹林也是终于跟随其父,开始一步步的踏上jin雄之路。
落山城的冠军候府中,曹林看着战报,眼露精光沉思良久,怅然一叹道:“看来,我等与袁绍老贼交手的日子,也是不远了。”
陈绩续道:“张燕与公孙续偷袭袁绍之后,反为袁绍后军的张郃所败,公孙瓒闻听其子危机,出兵易京相救,现已是与袁绍军大战。”
曹林闻言叹道:“他若是乘此时机直取幽州边郡,反能有一线生机,可他却南下直取袁绍军锋,公孙瓒必败无疑。”
陈绩额道:“将军所言甚是,公孙衽交由夫人代,不知可是妥当?”
曹林额道:“没事,公孙衽将门之后,没事的”
陈绩闻言领命退去不久,但见曹林缓缓起身,走到窗边,望向窗外空中的明月,自言自语的喃喃道:“袁绍与公孙瓒之战,终于接近了最后的尾声。而公孙败属板上定钉之事,如此河南的曹氏即将面对的就是河北袁氏的铁骑,北方的乱战风云即将大副展开”。
许都、丞相府,曹co看了看手上的战报,让他的眉头深深皱起,只因江淮的袁术终于开始有所动作,观其行军路线竟是yu北上投奔其兄。大厅之内,诸文臣武将皆是一声不吭,等待曹co话。
少时,忽听曹co一声长叹,沉声言道:“袁术既然北上徐州,那看起来他在庐江是呆不下去了。”
荀额道:“不错丞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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