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明白呢?凉意无孔不入地钻入皮肤,雁潇浑身打了一个寒颤,她低下头,望着浴池中的水,这么干净的水,折射出自己更加污秽不堪了苦笑了一下,“请你现在离开我的视线。”
欧圣烯喟然一叹,站起身来,“潇潇,我会对你负责的。”
可笑!她不需要他的负责!不需要不需要!她要想方设法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地狱般的地方!
欧圣烯靠在门外,仰起脸,怔忪地望着天花板,命运兜兜转转,到底是把他们给栓在了一起,逃不出,躲不掉。
雁潇彻底失去了自由,欧圣烯为了束缚她,派了两个女保镖在门口站哨,雁潇简直哭笑不得,雁潇啊雁潇,吃一堑长一智,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呢?雁潇靠着窗户瘫软下身子,在她的世界里,她卑微,渺小,无助。
这样的自己,这样的自己,活着真是悲哀,欧圣烯是个不知悔改的人,即使知道她会难过会受伤他还是要一意孤行,雁潇啊,你真的不该留在这里的,你应该带着小阿姨的骨灰远走高飞
雁潇心里压抑的难受,却是哭不出来,哭有什么用呢,哭能解决什么问题呢?一直以来都是她太过软弱,欧圣烯才这样欺负她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因为她没有后台,没有背景,没有靠山,所以欧圣烯才能这样的肆无忌惮,雁潇咬牙切齿,欧圣烯,你等着吧,等我逃出这里,等我回来向你报仇!
欺负过一次,他求着她,她心软地放过他,没道理再来第二次的
雁潇的房门被推开,欧圣烯端着托盘走进来,见坐在地上的雁潇浓眉不觉紧蹙,“潇潇,坐在地上会着凉的。”关心溢于言表。
然而他的关心,他的体贴,让雁潇觉得虚伪做作而又恶心,她站起身来,和他保持着远远地距离,厌恶地瞪着他:“不要靠近我。”
欧圣烯抬起长脚走了过去,“潇潇,不要这样,不要对我避之不及,潇潇。”一次又一次地唤着她的名字,多想把一切的事实和真相在她面前摊开来,然后她再给他一个痛快,不至于心里这样憋着难受,欧圣烯黑眸中溢满着阴郁,“潇潇,我知道怎样做都不能让你对我改观,我知道你比以前更加恨我了”
雁潇在他没有说完的时候就插话了进去,“你是不是又要告诉我你这样做是因为你爱我?”
“我”欧圣烯听潇潇这么一说,反而欲言又止了。
“你爱我,所以可以一次又一次地对我施暴,你爱我,所以可以不顾及我的感受,你爱我,所以你要把我像只狗一样给关起来!”雁潇声音拔高,怒不可遏,那只浑身竖刺的刺猬又回来了!
欧圣烯哑口无言,这个“爱”字从她嘴里说出来是这样的轻微,仿佛,他的“爱”成了一切伤害她的武器,是这样吗?
“潇潇,我的隐忍也是有限度的,不要逼我。”视线变得锐利起来,胸口已经高低不平愤怒起伏着。
雁潇冷嘲热讽地道:“如果我不听话,如果我不乖,是不是你就要用卑鄙的手段来威胁我呢?欧圣烯,你真是龌龊!”
欧圣烯胸口一振,疼痛的感觉蔓延开来,延伸到五脏六腑,“潇潇,我想过了,我必须对你做过的事情负起责任来,你吃点东西,等下我们去民政局办理手续。”
雁潇的双眸猩红,彻彻底底愤怒了!“欧圣烯,你这是逼婚!我不会去,绝对不去!”
欧圣烯料事如神,早知道雁潇会这样说,“潇潇,为了纪念我们难忘的昨夜,我录制了录像,我想你不会希望慕少初看到我们的恩爱录像吧?”
雁潇血冲大脑,有种像把欧圣烯撕裂的愤怒他竟然用那种东西来威胁她?他竟然做出这样令人发指的事情,欧圣烯,欧圣烯,你简直就是人渣中的禽兽!
“不信吗?”欧圣烯拿出光盘摇了摇,“要不,我们重温一下昨日温存,啊,房间里正好有影碟机。”
雁潇咬牙启齿,理智被淹没的一干二净,她只想拿起花瓶重重地砸在他的头上!当然,她不会这么多,那不过是她的想象而已,欧圣烯是畜牲,罔顾法律——而她不能,不能这么做,抽了抽气,“欧圣烯,你够了,是不是我把我逼死了你才会开心。”淡淡地吐着字,在看到欧圣烯骤然变色的脸时,雁潇知道自己刺中他的死穴!自己就是最好的筹码!
欧圣烯扬眉,“好吧,潇潇,我可以不做的这么绝,我们去登记,然后我会毁了这一张光盘。”
良久——彼此凝视着,一个算计着,一个策划着
雁潇点头,“好,我们去登记!”
欧圣烯满意地勾起嘴角,他流星大步地走到雁潇的面前,双手握住她的肩膀,兴奋快乐地说:“潇潇,你终于肯嫁给我了,你终于要做我的新娘了。”他俯身下去,唇欲要吻上她的唇,见她偏过脸,反感自己的触碰,心一冷,一个吻落在她的额头上,“潇潇,谢谢你的成全。”他,将会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而,这幸福,全拜她所赐!她,就是他的全部!
雁潇推开欧圣烯,“我要吃饭,请你出去。”按照以前对他的了解,她现在最好不要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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