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似乎已过。新的一天开始。
安托索闭上双眼端坐在书榻上。双手将银杖举过头顶。嘴唇微张。念着隐晦的咒语。
“去后院将安托娅叫来。”
房外无人回答。
不一会。身材娇小装扮与安托索无异的安托娅推门而入。朝安托索恭敬的弯腰行礼。
“安托娅见过祭司大人”
安托索缓缓睁开了眼。凝视着安托娅。以一种命令的口吻说道:“万恶的扎木哈如同预言般化身成魔。很快就会来到这里。你带上祭文护送王女出城。前往大元。广北关安纳祭司会安排你们出关。在大元你们会遇到拯救魔域的人。切记不得泄露王女身份,你不得使用法力。”
“安托娅明白”安托娅跪拜在地双手贴在胸口朝安托索行了个祭礼。
“你退下吧!从后门走去祭堂。祭卫们会安排你们出城的”安托索说完。再次闭上了双眼。
“安托娅告退。祭司大人保重。”安托娅悄然退下。
“嗒嗒嗒。。。”南城一条偏僻的街道上。数百支熊熊燃烧的火把将街道两旁的景物照得通亮。陈三领着五百骑兵冲在前面。三百禁卫踏着整齐的步伐紧随其后。
虽说有八百兵马随行。陈三的心里却依旧有些怯意。一脸警惕之色。双眼不时的巡视着街道两旁。传闻活死人不畏刀枪,残臂断头皆可杀人。若是大祭司府有数百名活死人护卫。他这八百精锐未必敌得过对方。
一路上,陈三忐忑不安。领着八百人马不知不觉的赶到了大祭司安托索府外。府门紧闭。门院内外漆黑一片。看不到一丝光线。血色的府门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
“停。下马”陈三伸手一挥,命令五百骑兵下马。
“哗。。。”五百骑兵翻身下马。
“金环。尔带人前去叩门”陈三骑在马上侧身指着禁军指挥官金环命令道。
“陈。。。。陈将军。。属。。属下”禁军指挥官金环一脸骇然,踌躇不前。语气变得战战兢兢起来。大祭司府中养有活死人的消息多年前便已在蛮城传开。国民虽说好奇。却谁也不敢亲身前往一探。
陈三脸色一沉。呵斥道:“尔如此胆小怎配做禁军精锐营的指挥官。本将回去要问一问索尔滚将军。他是怎么选的。。。。”
禁军指挥官金环被陈三一激。脸上一怒。上前弯腰拜道:“魔域国的勇士无所畏惧。属下这就带人前去叩门。”
不待陈三回话。金环领着二名亲卫快步朝安托索府门走去。
“魔域国的军人真好使唤”见金环禁不起激将。陈三一脸得意的冷笑。
金环憋着一肚子的气。一到府门前,二话不说挥起拳头重重的敲门。
“蓬蓬蓬。。。。”
府中无人应答。
“给我重重的敲”金环怒气冲冲的朝着两名亲卫喝道。全然忘记了他身处何人府外。
两名亲卫起初有些惧意。见金环发怒。一咬牙,上前重重的敲打起府门来。
“开门,快开门。。。。”
“蓬蓬。。。。。”沉重的敲门声异常刺耳。
府中依旧无人应答。
马背上的陈三眉头直皱。三人如此敲门,这么大动静府中的人不可能听不到。莫非这大祭司安托索听到了风声?提前跑了。
陈三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急忙翻身下马。铁鞭朝身后的骑兵一挥。“尔等跟本将来。”
数十名骑兵护着陈三朝府门靠近。
“住手”金环见陈三亲自前来。连忙朝亲卫喝道。
“陈将军。。”三人一同朝陈三行礼。
陈三懒得去看金环三人。沉声下令。
“大祭司安托索恐怕已经跑了。金环尔速速派人去砍根桦树来。撞开这门。”
“属下遵命”金环领着十余名禁军匆匆离去。
半刻之后。金环指挥着四名禁军抬来了四根碗口粗细长约丈许的桦木。
桦木太小,怎么撞开府门。陈三本想借机讽刺一番。见禁卫一个个满头大汗。只好作罢。用佩刀砍树未必轻松。
“将桦树绑在一起将府门撞开”
一切准备完毕。
府门外,六名体格健壮的骑兵已将四根桦树抱起。只等陈三一声令下。便可撞门。
陈三不急不慢的退后三步,高举铁鞭。刚要落下。
府门内突然传来一道慵懒的老者声音。仿佛是久睡初醒般。“何人在门外喧哗,不知道这里是祭司大人的府邸吗?”
门外军士闻之动容。僵在了原地。大祭司安托索在军中的声望不低。加之其法力高深。众军不免心生骇意。
陈三的脸色僵硬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他听出说话之人乃是大祭司府的老管家。一位神秘的古稀老者。
“蓬。。”六名骑兵脸色突然大变,似乎受到了惊吓。同时往后退去,桦树被他们抛落在了门前。
陈三眼皮猛的一跳,不自觉的吓退了数步。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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