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萧榆却是没有明白……或者逃避着不想明白……
黄星兰望着萧榆颇有些狼狈远去的背影,沉默了许久。苦涩一笑……
萧榆来到箫子杨院子的时候箫子杨并不在,院子里周长卿与王彦焉正在下棋,见到匆匆忙忙赶来的萧榆,王彦焉兴奋的一丢棋子,面带惊喜的迎了上去,临走时还不忘推乱掉败局已定的棋局,留下周长卿幽怨的苦笑不已。
“想死我了小师弟!”黄星兰与李灵漪已然受封真传数年,可王彦焉依旧不管不顾的叫着萧榆小师弟,这似乎是他们之间的默契,在多年前那一个悬挂着上弦月的夜晚,一位前途迷茫的孩子与他那决定要不离不弃的师姐之间的默契。
王彦焉向以前一样拧捏着萧榆的脸颊,也不管如今萧榆已长得比她高出了半个脑袋。
“哎……没有小时候的手感好了。”王彦焉一边捏着一边唏嘘,怀念这欺负当年小萧榆的快乐时光。
萧榆无奈,只能报以幽怨的苦笑,与棋桌边的师兄何其相似,果然不愧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徒弟。
但王彦焉可不管他的幽怨,见那与周长卿一样碧水一脉这代师徒三人都颇为欠揍的标志性笑容出现在萧榆脸上,一时间牙根痒痒,捏得更为爽快——萧首座偶尔欠揍自然也没人敢对他不敬,周长卿时常欠揍王彦焉也不好太过出格,于是到了终于可以为所欲为的萧榆这自然要加倍的蹂躏回来,这是一种多么巨大的成就感!
“哼哼!长大了翅膀硬了,就学会背着师姐干坏事,小师弟啊小师弟,你可真行啊,比周长卿这个废材本事高出太多了……”
周长卿苦笑:“我说师妹啊,有些话你总该背着我说吧……我怎么的也是个真传……道行还……”
“闭嘴!”王彦焉毫不留情的喝断了周长卿那卑微惨白的自我辩护,周长卿脖子一缩,立刻住嘴。
王彦焉捏够了改揉,尽情折磨着萧榆,狠狠瞪着他,瞪得萧榆冷汗直下。
“说!那个陆吟雪是个怎么回事!我那黄师妹傻里傻气的跟了你这么些年,我还以为就算不是她最多你也就能再选个李灵漪,没想到啊没想到,下山才三年,你就又给我变出个陆吟雪来!啧啧……荒兽化形,北斗门明珠,你找得是一个比一个厉害啊!原本李灵漪师姐我就觉得够呛,现在更来了个陆吟雪,以后你两要是真成了道侣,师姐我哪还敢整治你……”
萧榆被王彦焉这么一说才又想起了方才被再见王彦焉、周长卿的喜悦冲淡了不少的事情,慌忙道:“师姐我真不知道这事情!我急急忙忙跑来师傅这就是想问个明白到底是怎么了。”
王彦焉这下倒是有些意外,终于松开了萧榆已被百般蹂躏的脸,眨了眨眼睛,颇有些不相信:“你不知道?”
萧榆点了点头,极为认真的回答:“真的不知道……回来之前不知道,回来的时候岳师兄也没跟我说,还是方才从星兰那刚听来到,所以急急忙忙跑来问师傅了……”
王彦焉瞪大了眼睛,满眼都是惊讶:“你真不知道?北斗门岩机老人都已经拍了一杆子闲杂人等浩浩荡荡的来我太虚山提亲了你居然说你不知道?”
萧榆听到北斗门真的来人提亲这个消息,先是难以置信的惊讶,而后向王彦焉坚定起誓道:“以我道心为誓……真不知道。”
王彦焉满眼的惊讶渐渐转为兴奋的光芒,双眸大亮,似乎顿时间热血沸腾一般,竟然击掌蹦了起来。
“啊哈!小师自己都不知道,北斗门竟然敢来提亲!这下子那些个闲杂人等有得好看!”
一边的周长卿只觉自己已然满头大汗,提醒道:“我说师妹啊……松岳前辈和陆吟风道友他们可不是什么闲杂人等啊……”
王彦焉怒哼一声,道:“我就看那个整天自以为是的陆吟风不顺眼,不久成了个仙嘛,有什么了不起!”
周长卿小声道:“陆道友他似乎没……”
王彦焉狠狠目光扫过,周长卿顿时没了声响。
“那……现在该怎么办……”萧榆显然很是担忧。
不过周长卿抓住了问题的重点:“小师弟,你虽然之前不知情……但是你究竟对陆姑娘……”
王彦焉一愣,才想起来萧榆与陆吟雪如何才是这个问题的关键,自己似乎高兴早了。
“这个……我与陆姑娘虽然相识,关系也不错,而且还曾一同患难,她救了我一次……”
“说重点!”王彦焉喝道。
萧榆浑身一震:“但是还从未想过与她谈及婚嫁。”
王彦焉松了一口气,眼中光芒闪烁,大约已开始想象北斗门那些她眼中的闲杂人等灰溜溜离开太虚山的悲惨摸样。
“师傅有事下山,大约后日便归,之前与北斗门约好了师傅带你在后日正式与他们见面,虽然师弟你没有如今这样说,但毕竟礼数不可废,既然对方是代表了岩机老人,我们这无论如何要应对周全才是,所以后日等师傅回来了,你还是与北斗门的来客见上一面才好。”
萧榆一听还要见面,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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