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性命。”>
“老五跪在地上求我救他。”>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救他。”>
“那时候我很无力。”>
“本真人,万法宗沧澜座峰之主,培养了两位前往上宗的弟子,金丹大真人,哪怕是小荒域都能排的上号,站在那,如同一个凡人一般,束手无策,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
“我甚至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涂山君脚步一顿,极为认真的点头道:“我明白。”>
苍澜真人愕然,看向涂山君。>
随后原本收敛的神锋光芒在眼中绽放,说道:“我已分不清,那到底是愧疚还是不甘,我此来,只想问问你,他为何会死,阴神何在?”>
涂山君将那些回忆整合。>
开口道:“我劝了,没劝住。”>
苍澜真人讶然,似乎又有些释怀,怅然淡声道:“是啊,若是能劝住,也就不是他了,我早该想到。”>
他以为丁邪还是那个十来岁扒灵舟的少年郎,遇到任何的挫折都能勇往直前,实际上,修至筑基巅峰面临的东西实在太多,并不是想去做就能做到。>
俗话说的好,英雄至此敢争先。>
修行本来就是争的过程。>
与天地争,与自然万物争。>
又怎可能一帆风顺。>
哪个修行之人不觉得自己天命之选。>
当机缘就站在自己的面前,谁知道如果自己错过此番,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说不定就这一环没有拿到,就会让此后的修行路难走上无数倍。>
“不怨你。”>
苍澜真人轻声呢喃,许是为了让涂山君听清楚,便又重新说了一遍。>
说话的功夫两人已经越过朝议正堂鬼王殿,到了后身常闭关之所。>
涂山君并没有骗苍澜真人。>
他确实有一炉丹还在炼制之中,并且,道场人多眼杂,涂山君并不想让消息变得人尽皆知,正需要一个能说话的地方。>
苍澜真人也是聪明人,知道涂山君的意思,两人这才一路从道场走到鬼王殿。>
“阴神散功,真灵此去投胎?”>
庙观前,苍澜真人还是问到这个问题。哪怕肉身崩坏,只要阴神还在,也可转修他路,或是成为鬼修,或是选择无主的肉身夺舍。>
但是丁邪归来时,空空如也。>
这才是最让苍澜真人感到奇怪的事情。>
涂山君站在庙观前,目光平视,似乎要越过面前的一应物件,直抵内里的泥塑神像。>
其实只要涂山君想办到,他就能召唤出丁邪的阴神出现。>
但是之后如何?>
与苍澜真人斗上一场,还是让他举起尊魂幡,自己试一试?>
又或是,自己故作大方的将秘密讲出来。>
无论哪一点,涂山君感觉自己都无法做到。尊魂幡是他安身立命的根本,他本能的不希望别人知道其中秘密,哪怕是自己亲近之人。>
最后。>
涂山君无奈的摇了摇头。>
苍澜真人讶然,他看的不是涂山君摇头。>
而是一位金丹后期的大真人,在他的面前表现出无奈。那是一种表现的十分明显的无力,就像是很直白的告诉他,不管最终结果如何,他都做不到。>
但是,尽管是聪明人,苍澜真人还是猜不出其中的观窍,只能再问道:“不知道还是不能说?”>
涂山君神色落寞,张开手,弓成爪,明明空无一物,却好似握住了什么,只是顷刻间就散去了手中的架势,摆了摆手道:“我不懂,也说不出。”>
“我听说你战力全开可至巅峰?”>
涂山君微笑道:“没想到前辈也知道我与落日山的些许恩怨。”>
“如此,也不能?”>
啧了一声,涂山君摇了摇头:“惭愧,不敢言巅峰。”>
“我知道了。”苍澜真人点了点头。>
一个战力全开可至金丹巅峰的大修士没有必要在他的面前说谎,更没有必要装模作样的哄骗他,如此说来,那就是他也无能为力。>
想起丁邪身上的变化,以及最后兵解时的诡异变化,苍澜真人不由得紧锁眉头。>
那术式太邪门了。>
“爹,你能不能管管他们,我去围猎把猎物往我身边赶,去下河就差往我的背篓里放鱼虾了,一点意思都没有。”>
“今日怎么了?”>
涂山惊鸿撅嘴道:“二狗他们去测试灵根,今天没人跟我一起玩。”>
看到涂山君身旁穿着湛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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